最近火的一本书名字叫《邪医觉醒:透视双瞳,银针定乾坤》,其中的角色是巫祝铁蛋,这本书的作者情感丰富,艺术感染力强,实力推荐。《邪医觉醒:透视双瞳,银针定乾坤》小说章节内容介绍:铁蛋的手指一抖,银针“嗒”地撞在桌沿,差点掉下去。“你救不了他们。”那声音又说,像在宣判,“除非用我的眼睛。”左眼又是一阵剧痛,比刚才还狠。金线疯了似的在视野里蔓延,王胖子全身的经脉图瞬间铺开,连毒素的流动速度都标得清清楚楚:0.37厘米/秒。“你要我做什么?”铁蛋咬着牙,把到了嘴边的痛呼咽回去。

《邪医觉醒:透视双瞳,银针定乾坤》精彩章节试读
铁蛋的手指一抖,银针“嗒”地撞在桌沿,差点掉下去。
“你救不了他们。”那声音又说,像在宣判,“除非用我的眼睛。”
左眼又是一阵剧痛,比刚才还狠。金线疯了似的在视野里蔓延,王胖子全身的经脉图瞬间铺开,连毒素的流动速度都标得清清楚楚:0.37厘米/秒。
“你要我做什么?”铁蛋咬着牙,把到了嘴边的痛呼咽回去。
“听话。”那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劲,“睁开眼,看清楚这世间的毒。”
铁蛋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往下沉,像掉进了没底的井。身体动不了,只能看着那些金线越缠越紧,左眼球像要被撑爆,疼得他额头全是冷汗。
不行。
不能就这么被控制。
他猛地低头,张嘴就咬破了舌尖。浓烈的血腥味冲进鼻腔,又辣又冲,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
镇魂咒。
他在心里默念祖父教的苗寨老词,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像在拽着自己的意识往上爬。血顺着下巴滴下来,正好落在胸口的玉坠上。
“啪。”
一声轻响,很脆。
玉坠的红光闪了一下,随即暗了下去,连带着那股烫意也慢慢退了。左眼的痛感跟着减轻,金线一点点消失,视野终于恢复了正常。
宿舍又静了下来。
王胖子还在打呼,声音震天响;桌上的台灯还是昏黄的,照得桌面的划痕清清楚楚;窗外的月影移到了墙角,连风都没动一下——一切都和刚才一样。
可铁蛋知道,不一样了。
他低头看那玉坠,表面的血迹已经干了,颜色深得发暗,像凝固的沥青。他摸出兜里的红布,把玉坠裹得严严实实,塞进帆布包最里面的夹层,拉上拉链时,指节还在抖。
“倒还有点骨气。”那声音突然又冒出来,语气里带了点意外,“不过你不学也没用——这世间的毒与贪,早晚能碾碎你。”
“你是谁?”铁蛋的声音很低,却没了刚才的抖。
“鬼手先生。”那声音说,带着点自嘲,又有点阴冷,“三百年前被人剁了手,埋在乱坟岗里七天,靠吃腐尸活下来的医生。后来我学会了用毒当药,用药当刀——治死的人,比治活的多。”
铁蛋没吭声,只是攥紧了手里的银针。
“你以为医术是救人的?”那声音突然笑了,笑得刺耳,“医术是控制人的。谁该病,谁该死,谁该活,我说了算。”
“我不信这套。”铁蛋的声音很沉。
“信不信不重要。”鬼手先生的语气又冷了下来,“你现在能看见毒素,能辨清药性,还能看人气运的起伏。左眼看病,右眼看命,两眼合用,能预判三秒内的人体反应。扎对一针,富少能给你跪地叫爹;用对一次,大佬都得给你主动让路。”
铁蛋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这是你的本事。”鬼手先生重复道,“每天只能用九次,用完就流鼻血;再多一次,当场昏迷。想升级?就得多见死人,多碰生死局——每死一个人,我就强一分,你的本事也会跟着涨。”
铁蛋的手攥得更紧,银针杆都快被捏弯了:“我不想杀人。”
“没人让你杀。”鬼手先生说,“但你不动手,别人也会死。你救一个,就得欠我一次。九次之后,你得听我的。”
“凭什么?”
“凭你用了我的眼睛。”那声音带着点得意,“你现在扒开左眼看看,瞳孔深处有一道金纹——以后会越来越明显,别指望藏得住。”
铁蛋抬手摸了摸左眼,皮肤光滑,没什么不一样,可心里的慌却越来越重。
“今晚你看见了王胖子t n的毒。”鬼手先生又说,语气像在催,“你可以救他,也可以不管。但他要是死了,下一个就是你认识的人。刘婶,小虎,程教授……名字我就不多说了,免得你今晚睡不着。”
铁蛋猛地站起身,椅子往后一滑,“咚”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是提醒。”鬼手先生的声音很淡,却像块冰砸在心上,“你现在已经不是普通学生了。你是邪医的传人——哪怕你不想当。”
铁蛋站在原地,胸口起伏得厉害,呼吸都有点乱。
“明天去食堂,你会遇到一个穿金戴银的校霸。”鬼手先生突然转了话题,“他脸上那片红斑,看着像过敏,其实是‘蚀心蛊’发作的前兆。你要是不救,三天后他会在食堂当众吐血昏倒,然后被人抬进太平间。”
“为什么非要我救?”
“因为你能看见。”鬼手先生说,“别人看不见,你看见了,就得管——这是代价。”
铁蛋没说话,只是盯着桌面那道划痕。那是去年搬宿舍时,王胖子不小心用水果刀划的,现在看着,倒像道没愈合的伤口。
“九次机会。”鬼手先生最后说,声音里带了点笃定,“等你用完那天,你会求我的。”
声音彻底消失了。
玉坠变得冰凉,像块普通的石头;帆布包静静躺在桌上,没了半点动静。铁蛋坐回椅子上,手里的银针还没放,指缝里全是汗。
他想起小时候在寨子里,祖父坐在火塘边,一边搓草药,一边跟他说:“有些东西认了主,就不会轻易放手。你要是躲不掉,就得学会扛。”
那时候他不懂,现在懂了——可这“扛”,也太沉了。
他低头翻开桌角的《本草纲目》,翻到“蛊毒”那一章。书页边缘有他之前写的批注,墨迹很淡,像是怕被人看见——那是他偷偷查祖父留下的医书,记下来的解毒方子。
手指轻轻抚过纸面,纸页有点糙,磨得指尖发痒。
他知道明天要去食堂。也知道,从今晚开始,他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窗外,天边慢慢亮了点,泛起一层浅灰。远处传来脚步声,是早起的学生去操场跑步,鞋底敲着路面,声音很轻,却把这安静的清晨敲出了缝。
铁蛋站起来,把《本草纲目》塞进背包,又拉了拉卫衣的领子,遮住半张脸。右耳的银环晃了一下,那是祖父去世时留给他的,现在贴着皮肤,也有点凉。
他走到门边,手搭上门把,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金属,突然停住了。
左手慢慢抬起来,摸了摸左眼的眼皮。
眼皮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很轻,却很清晰,像有根金线在慢慢爬。
第3章
铁蛋的手指还贴在左眼上,眼皮底下那股热流像团烧红的棉线,缠得人发紧。他不动声色坐回靠窗的座位,饭卡往桌上一拍,声响不大不小,刚好盖过自己略乱的呼吸——那是刚才左眼骤烫时憋的。
食堂里还攒着人,中午刚过,剩菜的油腥混着夏末未散的汗味,在闷热的空气里凝着。他低头看饭盒,两荤一素早凉透了,红烧肉的油结成了薄霜。筷子夹起一块肥的送进嘴里,油星子沾到嘴角,他没擦,目光却斜斜扫了出去。
张彪坐在对面三桌,正把可乐瓶往桌上砸。瓶子转了两圈没倒,他咧开嘴笑,一口烟熏牙在灯光下泛着黄。旁边几个跟班跟着哄笑,声音吵得像要掀翻食堂的天花板。
就在这时,铁蛋的左眼突然一抽。
金线毫无征兆地爬出来,顺着眼尾往视野里钻。视线晃了一下,张彪的轮廓骤然变了——衣服像被抽走了,皮肉变得透明,骨头架子清清楚楚露在眼前。最扎眼的是腰椎那儿,一道裂痕横在骨头上,边缘不平整,像是被重物砸断后勉强拼上的。而裂缝里,缠着些青灰色的细条,软乎乎地动,像蚯蚓在骨缝里钻来钻去。
那青灰里裹着点淡黑,细得像泡发的棉线,身子一缩一弹地往骨缝深处钻。钻过裂痕时会顿一下,头尖蹭着断骨边缘,竟能看见极细的口器——不是牙齿,是圈软刺,正一点点刮着骨面的髓质。每刮一下,骨缝里就渗着极淡的黄液,顺着骨骼纹路往下淌,没入腰侧的经络里,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灰印。更吓人的是,有两条细虫缠在一起,在腰椎最脆弱的一节骨头上打了个结,打结的地方,骨头已经泛出了暗褐色,像被潮气蚀透的木头,轻轻一碰就要碎。
铁蛋猛地咬住后槽牙。
这不是普通旧伤。毒已经渗进骨髓了,正顺着经络往脊柱爬。他脑子里突然蹦出《本草纲目》批注里的话——“蛊入骨者,形如丝蚓,蚀髓无声”。
是骨蚀蛊。
手心瞬间冒了汗,右手下意识摸进袖口,捏出根银针。针尾刻的小“丁”字硌着手心,那是他小时候拿锉刀一点点磨的。指尖转着针,鬼手先生昨夜的话又响在耳边:“明天食堂会遇校霸,不救,三天后就得死。”
原来就是这人。
张彪还在闹,仰头灌完半瓶啤酒,手背抹了把嘴,抬腿就踹旁边的桌子。那桌学生吓得缩脖子,饭盒“哐当”翻在地上,米饭混着菜汤溅了一地。张彪嘿嘿笑了两声,起身要走,右腿却明显拖了一下,腰也僵着发力,像根拧了劲的木头。
铁蛋眯了眯眼。
果然藏着问题。这种走路姿势装不出来——骨折没养好就硬撑,时间长了筋脉会反噬,再裹着蛊毒,不出三天,这人就得瘫。
他低头扒饭,筷子没停,嘴里嚼着寡淡的白菜帮子,思绪却全在张彪身上:什么时候受的伤?谁给治的?若是人为种蛊,手法得隐蔽到什么程度,才能瞒过所有检查?
银针在指尖转得更快了,冰凉的针身蹭着指腹,却压不下心里的慌。他不敢再抬头,怕金线冒得太多引人注意,可眼角余光始终锁着张彪的背影——那人身形壮得像头熊,走路却歪,肩一高一低,胯也没对齐。这是长期错位承重的样子。再结合毒素的走向,铁蛋心里有了数:这伤至少半年了,期间没人敢碰,要么是没人看出问题,要么……是有人故意压着不治。
饭盒见了底,他没再动第二口。筷子捏在手里,半截还沾着米饭粒。左眼的热流没退,金纹在瞳孔深处微微闪,像快没电的灯丝,忽明忽暗。
不能再看了。
他记着鬼手先生的规矩:一天只能用九次透视。刚才那次不算主动开启,可t n的“系统”说不定已经记上了。现在每多看一眼,都是在赌命。
铁蛋猛地咬下唇,虎牙刺破了皮,血腥味冲上来的瞬间,脑子突然一清。金线像退潮似的淡下去,他闭眼三秒,再睁开时,眼前的世界终于恢复了正常——张彪还是那个骂骂咧咧的校霸,没了透明的皮肉,也没了露骨的裂痕。
张彪那边闹够了,带着人往门口走。临出门还回头吼了一嗓子:“下周球赛,谁敢不上场,老子让他爬着出校门!”
哄笑声又炸开来,混着餐具碰撞的脆响。
铁蛋没动。他坐在那儿,把手里的半截筷子慢慢放平,摆在饭盒边上,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怕惊动的,是自己心里刚冒头的念头:这事没那么简单。
一个校霸,腰上藏着陈年骨折,骨头缝里爬着蛊虫,表面活蹦乱跳,实则命悬一线。偏偏鬼手先生提前点了名,让他在这儿遇上。这绝不是巧合。
他伸手摸了下右耳的银环,银环贴着耳廓,凉得渗进皮肤。脚边的帆布包里,《本草纲目》的书角翘了出来,纸页被磨得发毛。等会儿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翻蛊毒篇——他记得有一页批注提过“借伤种蛊,以痛养毒”,手法阴损得很,施术者必须近距离接触目标三次以上,还得在伤处滴上自己的血当引。
张彪这伤,到底是谁碰过的?
铁蛋盯着门口,张彪的身影早没了,可他还坐着,饭吃完了也不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银针,一遍又一遍,针尾的“丁”字都快被体温焐热了。
窗外的阳光斜进来,照在空饭盒上,反出一道刺眼的白光。他眯了下眼,左手抬起来挡了挡——就在这时,左眼又是一烫。
金线没全退,还留了丝在视野边缘。他来不及反应,眼前突然浮起一行字,淡金色的,像淬了层薄光,只有他能看见:
【检测到高危蛊毒宿主,关联命格波动剧烈,建议介入】
字闪了两秒就没了,像从没出现过。
铁蛋的呼吸骤然一滞。
这是第一次,玉坠主动跳出提示。以前都是鬼手先生在耳边说,现在连文字都冒出来了——说明张彪的问题,比他想的还严重。
他慢慢把银针收回袖子,动作稳得很,手心却全是汗,把袖口的布都浸湿了。
不能轻举妄动。张彪是校霸,背后的关系谁也说不清,要是他突然凑上去救人,别人肯定要追问;更麻烦的是,万一牵出幕后种蛊的人,对方察觉到异常,立马会转移目标。到时候不只是张彪倒霉,刘婶、小虎那些他放在心上的人,都可能被盯上。
可要是不管……
他想起王胖子上次的样子,t n那团黑雾差点把人拖进ICU,晚一天就没救了。现在张彪的蛊毒已经扎了根,三天?铁蛋心里犯嘀咕,怕是撑不了那么久。
他低头看手表,两点十七分。下午还有两节药理课,不能缺。但走之前,得再确认一件事——张彪刚才起身时,左手扶了下椅背,那个动作,正好是旧伤发力的位置。如果有人在他受伤初期频繁接触,比如帮他按摩、推拿,甚至背他去医务室……都有机会下手。
校医?体育老师?他的室友?还是球队的队医?
脑子里的名字刚过了一遍,食堂门口突然晃过个人影。
是张彪。
他一个人回来的,没带跟班,径直往铁蛋这排走。鞋跟磕在瓷砖上,咚的一声,在嘈杂的食堂里格外刺耳。走到铁蛋桌前时,他脚步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来——那眼神凶巴巴的,像在打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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