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用开水灌进我耳朵,让我几乎永远丧失了听觉。
一开始,靳泽恨她入骨,说要让她把对我做过的事统统经历一遍。

靳泽搂着她,冷漠地看向我:
“别想再骗我。当初的事究竟是什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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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恰好撞见靳泽。
最近婚期将近,他却好像突然变得很忙。
我们甚至已经好几天,没见过面了。
然而此刻,他原本打理得一尘不染的昂贵西装沾了血和灰尘,一贯冷漠的脸上带着克制不住的焦急神色。
蜷缩在他怀里的,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纤细身影。
手腕无力地垂落,伤口渗出的鲜血汇成一小股,正滴滴答答往下落。
在拉开诊室大门的下一秒,和我撞了个正着。
“怎么又突然停了?靳总反悔了,想就这么看着我流血而死?”
被靳泽抱在怀里的女人不满地抬起身子,露出那张我万分熟悉的脸。
五官出挑,苍白的脸色呈现出某种易碎感。
可听到她声音的下一秒,我的身体就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孟凝,那个高中时代霸凌过我的女人。
那些与她有关的,疼痛和屈辱的记忆,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吞没我。
“……孟凝。”
我有些涩然地吐出这个名字。
她猛地扭过头,目光扫过我,忽然嗤笑一声:“怎么,这谎话连篇的女人就是你未婚妻?叫她来看我笑话的?”
谎话连篇。
这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荒谬感。
靳泽微微垂眼看向我:“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声音被耳后贴着的助听器传进我耳朵里,带着一层雾蒙蒙的淡漠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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