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听完:“……”
“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不知道你有个未婚夫吗?”

一个从小到大没见过的陌生人,突然蹦出来说是爷爷给我订的娃娃亲。
谁听了都不想要好不好!
我:“你不要再说了,我绝对不会嫁给谢谨言。”
谢谨言,就是那位家中在北美经商,我从未见过的“未婚夫”。
林舒月翻白眼:“呵,你个挖野菜的傻逼。”
我俩不欢而散,但还是相约晚上去酒吧蹦迪。
我穿着小吊带,画着浓妆。
酒吧里灯红酒绿,而我只专心在卡座和谢言发信息。
我时刻记着人设:“在刷马桶,好累。”
谢言:“我刚送完快递,我来帮你刷。”
我惊坐起:“不用不用,酒店不允许非员工进来的。”
谢言:“我有办法,你说你在哪家酒店。”
我:“……”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放下手机,跪倒在林舒月身前。
她家是开酒店的。
“姐,我唯一的姐,这次真的需要你救命了。”
“你不是想泡我哥吗?妹妹我愿效犬马之劳!”
说动她之后,我俩往酒吧门口冲。
突然,我顿住脚步,差点在台阶上摔跤。
我指着眼前那个帅气的身影。
“那个人,好像谢言啊?”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帅的闪闪发光。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们快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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