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朦胧着眼睛,随手拎住一个陌生男人的衣领,扯到身前,想要吻上去。

他薄怒,将我扔在卡座。
灯光昏黄翕闪,人是酩酊醺然。我佯装酒醉的将他当成陌生人,完完整整的向他讲述了我们的故事。
我对他说,我就那样把裙子褪到腿弯。
他沉默的听着,目光似乎穿过堆摞的水晶酒杯凝望我。
他没看我一眼。然后床旗、被褥就这么铺天盖地砸到我的脸上。我笑,他说,别犯贱,沈凝漪。
十七岁啊,我能想到的,挽留一个人的办法至多只能是这样了。
他站起身走近,身躯挤推着空气里的尼古丁和酒精向我而来。
他逆光而立,用手摘去我指尖猩红闪烁的香烟。我凑近他的脸,吐纳的烟雾氤氲在我们之间。
我们并不相识,可是我实在没人可以说起我的故事。很抱歉,我喝多了,觉得你和他很像。
他的手箍住我的下巴,逼我正视他的眼睛,凝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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