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漪,和我回去。

我主动的勾揽他的脖子,在他耳朵旁边说,回去给你的小纾伺候月子么?
他自顾自的解释,魏纾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吗?他把对李南舒的缅怀全部寄托到魏纾的身上,给她以纯挚的关心爱护,让她以足够高的存在感夹杂在我们之间。甚至在我和她之间,他终于能够更改多年前那道选择题的选项,就是抛下我。
我醒过来的时候,他还睡着。
三十一岁,我早就不会青涩羞赧。只要我高兴,即使某一个早上醒过来,身边躺着的是陌生人也并不奇怪。我在床下捡起衣服,在扣扣子的时候他的手臂从身后揽过来,拉住我的手肘。
我脱开,走了。
抱歉。他声音低哑,带着恳求。深邃的双瞳蒙上一层氤氲,渐渐透出红,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他哽咽的时候喉结滚动,勉力克制着情绪,我做错太多,也错过你太多。
太晚了。
这些天,我把玩着打火机,我尝试了和你之外的其他人恋爱的感觉。
他大概是疼的。因为他眼睛里盛满愠怒,就快要把我灼伤。
报复我?他看着我的眼睛问,凝漪,为什么要把自己活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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