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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录时间 :2023-08-10 10:55:13    人气:8

第五章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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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上人声鼎沸,各种小贩的叫嚷声络绎不绝。
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马车帷幔晃动,时不时被吹开一道缝隙,露出端坐在里面女子雪白面庞的一角。
“小姐,外面真热闹,听说西街新开张了铺子,人更多呢。”沛月拉开帷幔的一角,目光好奇地朝外面张望着。
宁戚轻笑,抬手敲了敲沛月的脑门:
“你呀,怕是惦记着西街点心铺的栗子糕呢,等会儿回侯府的时候再给你买。”
沛月放下帷幔,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脑袋。
“璇儿也正好想去西街的珍宝坊看看,过会儿同长姐一道去。”
宁璇亲热地挽住宁戚,面上一派天真,若有似无的香气传入宁戚鼻尖。
宁戚闻言只是淡笑,转而撩起帷幔朝车窗外望去,却不经意间瞥见一辆颇为眼熟的马车尾随在后。她愣了下,看向宁璇的眼神旋即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长姐喝茶。”宁璇双手递给她白釉茶杯,眼中尽是乖巧讨好。
宁戚想起前世,宁璇就是顶着这样一张纯真无害的脸孔,在她这里占尽了便宜,小到衣物首饰,大到珠宝府邸,自己给她的无一不是最好的。
她接过茶杯,盯着漂浮的茶叶略略挑眉,转而放下:
“现在不渴呢,一会儿喝。”
宁璇见她把茶杯放下,低了低眸,似是有些失望,但转而又重新绽开笑颜:
“那长姐用些糕点垫垫肚子,离宝刹寺还有好久呢,姐姐别饿着了。”
宁戚慢悠悠地捻起一块八珍糕,正当宁璇以为她要送进口中时,她却笑吟吟地招了招宁璇身旁的丫鬟:
”茗心来,你忙这一路也辛苦了,吃块八珍糕吧。”
茗心惊了一惊,那八珍糕里有什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了。她怯怯望了一眼宁璇,却见宁璇咬唇不语。
空气沉默半晌。
茗心刚想开口拒绝,就听浮玉略带凉意的声音传来:
“茗心你不必客气,小姐赏你,吃了便是,不要惹得小姐生气。”
宁戚向浮玉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浮玉向来心思活络脑袋灵光,尽管不知自己为何要茗心吃八珍糕,还是第一时间阻断了茗心拒绝的话语。
茗心闻言已知自己不好拒绝,心中一横接过八珍糕吞入口中,只是那表情实在算不上享受,反倒是如同吃毒药一般。
宁戚撑着头玩味地看着茗心青白的面孔,余光扫过宁璇,见她自顾自低头沉默,已不像刚来时活跃说笑。心下冷嘲一声,这面具未免掉的太快了些。
茗心吃过八珍糕后,马车内气氛莫名安静下来,就在这种气氛里,马车缓慢行至宝刹寺。
宝刹寺内香火缭绕,寺庙颂鸣钟香鼎绕红尘,人来人往颇为热闹。
两人下了马车,宁璇面上又恢复了纯然天真的笑意,揽住宁戚,似有若无的香薰气再次萦绕她的鼻尖:
“姐姐,母亲让我们一同去主殿交了香油钱。”
宁戚点了点头,两人便一起走向宝刹寺的主殿,期间有一些僧人见了宁璇纷纷点头示意,想来宁璇也是常客。
两人行至主殿,却被忽然涌出的一大批香客冲散,连带着身边的浮玉和沛月也都不知所踪。
宁戚抬头望向有些刺眼的阳光,伸手挡了挡,唇边泛起一丝凉薄笑意。
“宁小姐怎的在这儿?”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声音传来,宁戚转身望去,果不其然见到一抹玄青色身影。
“这话该是我问沈公子才是,到底是沈公子身体强健,花柳病也能好得这么快,没几日便能出来烧香拜佛了。”
宁戚眯着眼睛笑道。
沈舒白言语被呛,但仍旧忍住怒意温声道:
“宁小姐真会说笑,在下只是不慎过敏而已。既然今日这么巧遇见,不如我与宁小姐一同进香吧,你一个姑娘家在外总是不安全。”
“不必,安平侯府小姐与外男在一起,让人瞧见了更是不好。我的丫鬟快过来了,沈公子还是自己去吧。”
宁戚慢悠悠地打了个呵欠,面纱外的美目流光异彩,然而眉头微蹙,已是一副不屑应付的模样。
沈舒白见自己被宁戚轻视瞧不起,当即恼羞成怒,可又碍于自己心中计划不便打乱,只能咬着牙好声道:
“无妨,只是上香,想来不会有人敢胡说八道。”
宁戚见面前之人死缠烂打,立刻冷下脸来转身就走,不想再多说。
可就在她抬腿欲走之际,身体深处却陡然传出一股麻痹之感,让她四肢百骸瞬间无力起来,连带着头脑发昏,天旋地转,赶紧扶上身旁一棵郁郁葱葱的百年老树,才让自己不至于跌倒。
她心知不妙,分明是颇为和暖的春日,背上衣衫却因突发的情况而冷汗浸出。
明明自己避开了茶水和糕点,怎么会?
一旁的沈舒白见宁戚突然一副虚弱不已的样子,心中顿时狂喜,面上却还装出关怀备至的模样:
“宁小姐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在下扶你去偏殿歇息一会儿吧。”
“不·········”宁戚刚开口准备制止,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细如蚊呐。
身体内的无力感不断涌上,脑中晕眩更甚,让她不禁心乱如麻,眼下这情况明显在她意料之外。
沈舒白装作没听到宁戚的拒绝,目光投向主殿后居于一隅树丛围绕的偏殿,强压住心底的喜悦,强硬地拽着宁戚的手臂就要往偏殿走去。
宁戚心中暗道不好。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自己身体还有异样,沈舒白今日这一出,为的就是玷污自己名声,生米煮成熟饭让自己不得不嫁与他。
自己虽已料到他们计划,避过了茶水糕点,却不知在何处中了药。
要看离偏殿越来越近,宁戚咬了咬牙,美目中流出狠意,脚下故意一扭,让自己摔倒在地。
宁戚趴在湿润的泥土上,污泥沾染上绯色裙摆,跌倒带来的浑身痛楚让她神志清明了一些,也有余力将发髻上的银簪悄悄取下握在手中。
沈舒白见宁戚摔倒赶忙去扶,绣着吉祥图纹的清缎靴出现在宁戚眼前。
就是现在!
宁戚将手中银簪狠狠扎向靴子,力道之大几乎将靴子扎穿,紧接着下一秒就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你这贱人!”
沈舒白捂着脚痛声连连,血汩汩流出,浸染了靴上的布料。
宁戚顾不得其他,紧接着将簪子扎向自己的手臂。
鲜红的血液溢出,疼痛使宁戚提起一丝气力,她咬着牙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偏殿相反的方向逃去。
“给老子站住!”
沈舒白见宁戚要跑自然是心急如焚,清俊斯文的面具被撕碎,取而代之的是狰狞暴怒的脸孔。
他气急败坏地朝宁戚追去,准备将宁戚抓回来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但是因脚上的伤颇重,他只能一瘸一拐地行走。
已近黄昏的宝刹寺此时出奇的寂静,一个人影也无。
落日的余晖将宝刹寺的庙堂描绘得犹如圣地,然而就在庙堂后,宁戚气喘吁吁地奔逃着,身后犹如鬼魅的沈舒白已然越来越近。
宁戚扶着一尊佛像,摇摇欲坠的身体才稳住片刻。但她面上已然惨白一片,身体深处的麻痒之感已蔓延至全身,现在连抬腿都十分困难。
然而身后沉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沙沙作响的脚步声让宁戚寒毛直立。
再这样下去势必是逃不脱了。
宁戚使劲闭了闭眼,汗水滚滚落下,流入眼中让她的视线模糊起来,心中苦涩蔓延。
难道重来一世还是不能逃脱自己的宿命?
然而就宁戚心生绝望之时,她猛然发现一辆玄色华贵的轿撵正停在前方不远处。
有救了?!
  
  

第六章 与我成亲

  
眼下情况容不得宁戚多想,脚步声近在咫尺,她提起最后一丝气力踉踉跄跄地朝玄色马车奔去。
所幸她与马车距离并不长,在耗尽她最后一点力量之时,宁戚被脚下石头绊倒,猛跌一跤滚落进马车内,额头狠狠撞上车壁。
似曾相识的雪松气息传来,让宁戚原本混沌的大脑透进一丝清明。她忍住浑身剧痛,挣扎着半起身靠在车壁上,马车内竟是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宁小姐还真是多灾多难。”
清润的声音从宁戚正前方的黑暗中传来,夹杂了一缕沙哑,在黑夜里显得神秘又缱绻。
“谁?”
宁戚开口,声音绵软无力,如同毫无攻击性的小猫。
黑暗里那人轻笑了一声:
“算上这次,宁小姐共欠本王三条人情。”
宁戚瞬间便知晓面前这人身份,心中不禁错愕。
怎的如此倒霉,又碰上这个大魔头了。
还来不及等她思考,马车外传来沈舒白的吵嚷声:
“宁戚你这贱人,给我滚出来!”
宁戚闻言眉头紧蹙,她没想到沈舒白竟会追至此地,也不知施观澜会不会把自己丢出去。若真如此,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解决掉沈舒白只有三分胜算。
不过,她倒有八分把握解决自己。
想到此,宁戚眼神冰冷刺骨。想利用她,那她就让他们带走一具尸体。
正当她凝眉深思时,马车外却忽然没了声响,宁戚心中疑惑,悄悄掀开车窗帷幔的一角查看情况。
月色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将周围的庙宇树丛笼上一层淡淡的银辉。
月光下,沈舒白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而他的脖颈之上,正横着两把泛着寒意的剑刃,已经将他的脖颈划出两道细细的血线,再逼近些许,怕是沈舒白直接就血溅当场了。
“要杀了吗。”
黑暗中,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犹如地狱里的彼岸花,散发出致命的引诱。指尖轻轻敲击扶手的声音在这黑夜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脆。
宁戚听到敲击声的瞬间寒毛直竖。
虽然她也十分想让沈舒白去死,但她不知道如果真的让施观澜这样做,自己会不会欠他更多,毕竟请神容易送神难。
更何况他是沈校尉独子,若真死于非命,沈校尉必定追查到底,自己也难免会被牵扯其中。
“不必,还望晋安王手下留情。”
“嗯。”
施观澜闻言,似是有些失望。
马车外,两名长相一模一样的侍女同时收剑入鞘,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吓尿了裤子的沈舒白,转头朝马车内走去。
而沈舒白如蒙大赦,也顾不上再找宁戚,转身拖着伤脚仓皇奔逃而去。
那两名侍女进入马车后朝施观澜行了个礼,便如同木头桩子一般静候在两侧,眼观鼻鼻观心。
“今日多谢晋安王相救。”宁戚虚弱地道谢,体内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钻啃心脏,空虚又无助。
登时,不受控制的吟哦声溢出唇间,在寂静的马车内显得格外妩媚。
宁戚立刻咬住嘴唇,强烈的羞耻感弥漫上心头,为了忍住即将出口的声音,她生生将唇瓣咬出血。
但是这还不够。
体内的难受一阵强过一阵,她掏出银簪,狠狠朝着自己的手臂扎去。
疼痛缓解了片刻的热意,让她的神智清明了些许,血渍早已浸湿了衣衫。宁戚拔出银簪,高高扬起,准备再次扎进去,依靠不断的疼痛来撑过这药效。
然而她的银簪没能落下,在半空中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了下来。
“宁小姐想将自己捅成筛子吗。”
宁戚望着阻拦住自己的那只手,瞳孔骤然放大,脸上布满了震惊之色。
只见施观澜原本如白玉般的手此刻布满了皮开肉绽的伤口。
血滴如同断了线的玉珠不断滚落而下,将整只手浸染成血色,伤口皮肉翻开,狰狞可怖,似是让人用藤条不断抽打造成的。而衣袖里面隐约可见伤痕累累,所露出伤的只是冰山一角。
这般的伤势,换了一般人早已疼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你这伤……”宁戚涩涩开口,她实在想不到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对声名显赫的晋安王动手。
“宁小姐倒是还有闲心顾别人。”
施观澜轻笑,修长白皙的手指端起茶杯饮了口,似乎手臂上的累累伤痕于他而言不痛不痒一般。
宁戚面上一红,紧接着脑袋里迅速闪过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攥紧衣袖,呼吸急促起来。
如果她没料错,现在是个好机会。
眼下宁璇与沈舒白狼狈为奸,处处盯着算计她,安平侯府早已布满宁璇的眼线,自己防不胜防,待在府里只能任人宰割。
如今前世魔头施观澜就在她面前,或许他能助自己逃出生天,大仇得报。
想到此,她深吸一口气,压住身体的不适,平静道:
“想必晋安王受制于人,被人掣肘的滋味也不好受。”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死一般的静默。
施观澜依旧清风拂面般的笑脸不改,只是他身旁两个侍女面色冰冷,隐隐有拔剑之势。
“此话怎讲?”
“晋安王忍辱负重,却换得他人步步紧逼,眼下困境难破,唯一之法,只在宁戚身上。”
宁戚强撑着站起来,直视暗处的施观澜,绯色的衣裙染满了斑斑血迹和泥土脏污,却仍旧难掩她眼中风华。
“何法?”
施观澜似乎起了兴趣,推动轮椅缓缓行至宁戚面前,芝兰玉树般的一张脸在月华下半明半暗,似乎深不可测。
“与我成亲。”
宁戚深吸一口气,经过今日这事,她才明白宁璇心中城府之深绝不是现在自己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身份可以抵抗。为今之计,便是想法离开安平侯府,再做复仇谋算。
而晋安王便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好棋子。
如果她没猜错,施观澜假借断腿隐藏自己,以及如今受这么重的伤,皆是因为已被上面那人盯上。
而她,则能够解决他面前困境,两人互为利用,才是唯一万全之策。
尽管施观澜的城府比宁璇要深上千百倍,但宁戚别无选择。
“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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