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那天的晚宴是怎么结束的。
老板后来和贺柏谈了一晚上的养鸟,还相约要去什么花鸟市场。
而小张在我旁边小声痛骂了贺柏一整晚。

只是在晚宴结束的时候,我突然回了神。
我在酒店门口不远处拦住了贺柏的车。
贺柏看到我并不意外,只说:「上车。」
我摇了摇头,我并不想离他太近:「就两句话,我说完就走。」
他坐在后座上,通过摇下来的车窗看我。
我咬牙说:
「贺先生,你或许会有一只听之任之的雀儿,但绝对不是我!
「当年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不该招惹你,请你放过我!」
贺柏盯着我许久,然后笑了,声音里却听不出什么笑意。
我心中微沉,我知道他又不高兴了。
他说:「严妍,我从来不强迫人。」
我惊讶抬头,他的意思是要放过我?
可他又说:
「你离开两年了,我亲手为你做了一个金丝笼。
「我在等你自己乖乖地走进去。
「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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