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综艺邀请我时,我摆烂不接:「他长得丑,不好意思见人。」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反而来了劲儿:「这辈子没求过什么,不过就想看你和前夫哥世纪大和解罢了……」

我炸了,网友也炸了。
「这一定是剧本对吧?这肯定是剧本!!但是这剧本该说不说,还有点小刺激啊!!」
1.
经纪人跟我说我上热搜时。
我风轻云淡道:「恶意剪辑习惯就好了。」
主要最近我小爆了个剧,咖位噌噌地涨,跃升为当红小花。
风头正盛,黑我的通告也多了不少。
连我很久前上综艺手伤拧不开瓶盖让助理帮我拧,和旁边豪迈拧开瓶盖的当红小花岑丝若形成鲜明对比的事情也被扒出安上「故意柔弱的绿茶」罪名。
「祖宗,这次可不是拧瓶盖的事,你那小号被扒了啊!!还不赶紧登上去把你那些肉麻的东西都删掉。」
「小号,我不记得我开过什么小号啊。」
直到他把那个所谓的小号拿给我看。
看到那「小梁的恋爱日记(爱心)(爱心)」的微博昵称的时候,一股名为羞耻的电流从头蹿到脚,我如遭晴天霹雳。
营销号为了 KPI 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竟然将我恋爱脑时期的中二产物都给我扒出来了。
高中时我谈了一场恋爱。
当时的我自认为那是一场「不分手的恋爱」,便特意开了个微博号来记录我的恋爱日常。
想不到七年过去了。
我微博的密码都忘了,人也分手了。
这号竟然被扒出来了,还冲上了热搜。
那时候我还没进娱乐圈,自然是分享了我的一些自拍照。
虽然这些照片都很青涩,但无奈姐保养得太好,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来这就是我梁书愿,至于那内容——
「男朋友好可爱,不让我摸他喉结,一摸还耳朵红哈哈哈。」
「男朋友说要在我身上文我名字,文完之后还跟我说,以后我不要他,就没人要他了,呜呜呜这个心机男!!」
「……」
看了几条,少年的轮廓浮出记忆的水面。
他揽着我的腰,拉着我的手放在他文身的位置,亲着我的耳朵低声说:「书愿,你摸摸啊。」
可一想到我这些微博已经被无数个吃瓜群众看过的时候,我恨不得缩进我刚抠出的芭比梦幻城堡中。
最要命的是,我把密码给忘了。
之前手机卡早就不知道扔在哪儿了,更别说登上去删除东西了。
现在的网友相当厉害,祖上十八代的罪孽他都能给你扒得一干二净。
这不,我这微博号一出,妈妈再也不用担心营销号冲不上 KPI 了。
铺天盖地都是在讲我小号的。
2.
我想上去回应一下,经纪人凯文却叫我沉住气,「你现在发声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网友你还不懂他们?越是捂住他们的嘴他们就越讨论得有激情,最好躺平任嘲,等着热度过去。」
行吧,那还是保持沉默吧。
然而等我再次打开热搜词条。
「就我一个人关注到男方是个精神小伙吗?开机车带她去海边兜风,不好意思我只能想到开着鬼火飙车的精神小伙。」
「楼上不止你一个,而且这男的还在腰上文梁书愿的名字,救命,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分手了现女友看到不尴尬吗哈哈哈。」
尴尬吗?
陈贺洲估计早就把那个文身给洗掉了。
「还染金色头发,不好意思我想起了高中我那坐在后排的杀马特男同学。」
「机车,染黄头,文身,这精神小伙的要素过于齐全了啊……」
染头是因为我高中毕业后第一次染发翻车了,他看我不开心,就陪我一起染。
文身是知道以后他要进大染缸似的娱乐圈,我问他会不会变心。
他直接在小腹文了我名字,我说他幼稚,他却说这样就只有我会要他了……
也许我现在可以放张合照澄清一下,可我和陈贺洲当年不欢而散。
而且他现在也是顶流影帝,我可不敢轻易碰瓷,不然他粉丝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
凯文翻着网友们的评论:「你前男友不会真的是精神小伙吧?」
「是你个头啊,我是颜控!」
不只他,很多圈内朋友给我发来消息。
「那个小号真的是你的吗?」
「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前男友的照片啊,真的好好奇他的样子啊。」
变着法地跟我打探消息,我只能说「谁没有个青春年少的疯狂时候呢」。
反正那个号登不上去,我彻底摆烂了。
爱讨论讨论去吧。
晚上,我参加了圈内的大型颁奖活动。
在后台准备的时候,我打开手机,看着看着又意外发现「梁书愿前男友是精神小伙」的热搜词条旁边,是「陈贺洲洗澡戏」这六个字。
明晃晃的,这想让人不注意到都难啊。
手指倔强地在屏幕上停留了片刻,最后还是没忍住点了进去。
里面是他新电影的一个洗澡的片段,有些是图,也有些手机视频片段,视频弹幕里的网友都在尖叫。
「啊啊啊啊啊我直接一整个嘶哈嘶哈。」
「好想摸啊家人们,谁懂啊!说起来这还是洲哥第一次不守男德啊呜呜呜。」
他一直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我不只见过,也摸过,那种手感。
我发誓我不是因为好色才看的。
只是有点好奇他有没有把文身洗掉。
正当我凑近了仔细观察时,当红小花岑丝若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花痴啊,也跟没见过男人似的在这儿看陈贺洲洗澡那个片段啊?」
我本来只是随便看看,被她这么一说我不只看,还点开图片使劲扒拉了下屏幕,放大了看。
「怎么,他敢拍我为什么不能看,还是说其他人能看我不能看?」
话音刚落,周身嘈杂的环境忽然安静了。
我转头一看,和男人的深邃眼眸四目相撞。
陈贺洲本人刚好在我旁边。
银灰西装收束了他的窄腰,垂落的视线扫在了我手机屏幕上,唇边是与身侧人对话时尚未收起的笑意,此刻忽地带了几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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