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你若是有什么冤屈,应该去京兆府跪着,或者你将冤屈写下,本官帮你提交也可。”

面上,景止堂还是很和气的,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都没往坏的地方想。
纷纷开口劝解:
“是啊夫人,你有何冤屈?”
“你的冤屈总要说出来才有人知晓,不说话也无法解决事情啊。”
李夫人只是想给景家施压,听景止堂一句话就将事情引到冤屈上了,她就不能继续装聋作哑。
“我没有冤屈,只是想求见景小姐一面。”
景止堂一愣:“你要见我女儿?这位夫人,你与我女儿是故交?”
一句话,将林雨歌和李夫人的辈分都拉平了。
稍后李夫人若是先倚老卖老怕是都不好下手。
李夫人:“……”
李夫人没觉出景止堂话中的陷阱,心里还觉得男人们真是不顶事,连个人情世故都不懂。
她都多大岁数了,跟林雨歌能是什么故交?
“我要见林雨歌。”李夫人不肯多少。
景止堂无可奈何的看了底下的百姓们一眼,才跟李夫人道:“还不知这位夫人该如何称呼?”
“我乃礼部侍郎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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