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丢了什么,赶紧找个理由将京兆府的官差打发走。”
“那可不行,我就剩那点贴己了,昨晚全丢了,我都心疼死了。”
季清栀迟疑了一下,“母亲怎知我库房里有什么?”
老夫人神色一虚,“我猜的。”
季清栀垂眸笑了笑,“京兆府官差不是吃素的,除非是神偷大盗,不然一定能找到些线索。再不然,去当铺问问,许急需钱给当了呢。”
这一下,老夫人绷不住了。
“行了,一场误会,我昨晚让管家去你库房拿了些东西,没与你说罢了。”
季清栀瞪大眼睛,“母亲偷了?”
“你的嫁妆带到了侯府,便是侯府的东西,我拿府上的东西,怎么叫偷?”
季清栀装作委屈道:“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跟京兆府的官差们说,劳烦他们白跑一趟了,三更半夜偷摸撬开二房的院门,悄不声息的拿走我库房东西的是老夫人派的人,不是外面的贼。”
“你!”
“我这就去。”
“你给我站住,你这样跟他们说,岂不是败坏我的名声!”
“怎么就败坏母亲名声了,我哪句没说对?”
老夫人气的咬牙,但也看出季清栀是故意的了。以前她对她言听计从,尊重有加,如今却是针尖对麦芒,一点亏也不吃。
“你那些东西,我让管家赎回来还给你。”
“其实那几匹布倒也没什么,只是有一首饰盒,里面有几颗南珠,两只翡翠手镯,两支金钗,一串七宝璎珞。”
“哪有什么首饰盒,你别乱说!”老夫人瞪大眼睛道。
“哟,他们没跟您说,怕不是贪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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