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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由了谢彦辞沈惊晚(乔烟张宗廷)小说免费全文免费阅读_(乔烟张宗廷)你自由了谢彦辞沈惊晚的章节概括(乔烟张宗廷)

收录时间 :2023-05-16 14:14:24    人气:4

乔烟张宗廷是一本非常火的现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你自由了谢彦辞沈惊晚,这本书百看不厌,构思新颖,本文的简介是:这事过后祖宗对我还像以前一样好,什么都没变,很长一段日子,他再没提过张宗廷,这个男人成为我们心底的禁忌,卡在彼此骨头上的一根刺,更是一颗糜烂的溃疡,碰一下就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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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难眠》精彩章节试读

这事过后祖宗对我还像以前一样好,什么都没变,很长一段日子,他再没提过张宗廷,这个男人成为我们心底的禁忌,卡在彼此骨头上的一根刺,更是一颗糜烂的溃疡,碰一下就血肉横飞。

我和祖宗照常做爱,抚摸亲吻六九,样样没落下,只是他越来越喜欢戳我嘴里,尤其最激烈的那几分钟,他眼底燃烧着怒火和暴躁,他掐我下巴,将我的嘴张开到最大,用手指抠下面,揪阴蒂上的珠环儿,疼得我直抽气。

他像要掩盖住什么,狠狠抵进喉咙,往那颗细小狭窄的嗓子眼儿捅,灌入食管,浓稠喷薄的一滩令我作呕,可不管我怎么咳,怎么求饶推拒,他也不出来,直到射完最后一滴。

他拔出的霎那,我伏在床边吐得天翻地覆。

也许是我太敏感了,不由自主联想到那件事,其实祖宗之前也这么玩,对于男人来说,既然口了,就口到最爽,喷嘴里和咽喉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挤压摩擦才能延长快感,达到销魂蚀骨的享受。

仔细想想,我没亏,我要是雏儿,肯定会膈应,但我就靠这个吃饭的,没必要装矫情,我什么都没失去,我也爽了,在张宗廷的床上,我尝到了这辈子最狂放值得回味的高潮,这些夜晚,我还梦到过他,梦到那枚扳指,醒来时下面湿漉漉的,祖宗就睡在我旁边,我被刺激与耻辱轮番折磨着,我爬起来躲进浴室,用力狠命抽自己嘴巴子,我想忘掉他。

忘掉有关张宗廷的一切。

回到没有遇到他时的样子。

可我偏偏忘不掉。

我尿尿会想他,洗澡会,换内裤也会,那一幕有毒,在我的记忆深处扎了根,它永远无法丰收,但它也占据了一席之地。

我真快疯了。

我打电话约米姐,让她陪我出去散心,她说正好带我逛个场子,有关系不错的小姐妹儿晋升大房了。

这么说吧,圈子里的姑娘,甭管哪家的,只要谁上位成功,绝对普天同庆,当然,面子上道贺,心里都不服气。

米姐那阵子挺忙的,又签了一批姑娘,不是给赌场送,而是给兰黛俱乐部培养头牌小姐,京城的蓝黛被扫黄查封,在东北重振旗鼓,换汤不换药,挪窝接着干,上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后面戳着大人物当保护伞,表象给老百姓一个交待,私下遮得严实着呢。

米姐傍上兰黛,我是真惊讶,这相当于三流明星睡了国际导演,想不红都难了。

哈尔滨这几年最火的场子就是皇城艳所,兰黛开业和张宗廷对着干,不光要胆子,还得有很硬的门路托着,他那么毒,怎能允许同行来分杯羹。

我坐上米姐的车问她知道后台是谁吗。

她说挺神秘的一个老头子,有得是钱,也不怕事儿。

怕事儿的在道上混不起来,刚冒头就让黑砖拍死了。

我半开玩笑,“不会是祖宗的老子吧?”

她说还真没准,老城区混子编的绕口令你听了吗,东三省的肉,东三省的油,东三省的票子往沈家流。

我和米姐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车驶入南北主干道,前面堵住了,几名骑摩托的交警在道旁插旗禁行,她踩刹车按下玻璃,扒头张望,“怎么,连环撞了?”

交警说京城来了人,封路十分钟。

封路在东三省很少见,我待了四年,唯有祖宗的老子出行,有过这副阵仗,他具体什么官职我也不确定,只知道是东三省的一把手,坐头把交椅的,整个黑吉辽,不管去哪,都有官员迎接。

有人说,祖宗的老子不稀罕副国级,不乐意往京城调,天子脚下束缚规矩多,捞不上油水,总要避讳,在东三省称霸,当个土皇帝,想吃什么拿什么,那才叫爽。

等了没多久,阵阵刺耳的警笛从身后拐弯处响起,驶来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吉普,几辆特警车在前面开道,两旁交警拉起警戒线,路况十分严密,连一只鸟都飞不过去。整条主干道的车熄火让行,排起望不见尽头的长龙,我和米姐推开车门下来,站在最前排正观望,她突然拉扯我手臂,“那谁的车啊?怎么闯进来了。”

她说话的功夫,人群爆发骚动,似乎都发现了那辆来历不明的奔驰,四面窗户紧闭,车身擦得锃光瓦亮,警笛此起彼伏嘶鸣,试图逼停它,可奔驰不为所动,仍平稳行驶着,在即将撞上军用吉普,竟然左打方向盘,利落超了过去。

米姐看傻了,“那可是京城来的人物啊,谁敢超他的车,不要命了!”

我打量车牌,清一色的8,腿间连锁反应,骤然发紧,仿佛被一根细细的草拂过,我解开扣子驱散体内的燥热,没搭腔。

开道的警车也看清了车牌,霎时偃旗息鼓,不再鸣枪,都很忌惮,吉普经过我面前,隐约听到里面有人问,“谁这么狂。”

另一人迟疑一秒,回答,“东三省老大,张宗廷。”

车猛地一停,刺耳的刹车响划破长空,惊了满场。

后座西装革履的男人降下一半车窗,凝着快要消失不见的奔驰,“号也狂。查。”

男人说不必查了,张宗廷在东北的名头,官场都清楚,没人敢动。

“呵。让关彦庭来见我。”

“关首长下军区巡视,这几天不在哈尔滨。”

车窗缓缓升起,“还巡视什么。自己地盘都管不明白,出了这号人,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天高皇帝远,这潭黑水有多深,京城的怎么知道,以为整垮一个乔四,就能连带着铲除张宗廷。男人面目凝重,无奈摇头。

说封十分钟,拖了半小时才恢复,我跟着米姐赶到丽人会馆,门口横行霸道了十几辆骚包的跑车,包房里更张扬,地上跪着的,桌子上躺着的,那些鸭子全部光溜溜,胯下的玩意直挺挺冲天而立,这场面哪是什么单身派对,倒是婊子开会。

米姐没料到她们玩得这么嗨,有点后悔带我来了,我和她们身份不一样,脏东西看多了,祖宗要发飙。

她们瞧见门口站着俩人,直接往屋里扯,灯光打得很暗,我硬着头皮坐在角落,旁边一姑娘趴在鸭子裤裆里,指甲拨弄他底下的蛋,操着东北腔的京片子,“你这弄得嘛呀?”

鸭子的蛋上镶着几颗弹球,就是小孩儿玩儿的五彩玻璃,挺沉的,坠得蛋蛋特别紧,鸭子说有它撞击时候爽。

姐妹儿乐了,“我试试。”

鸭子也大方,压着她就滚上了,她嘟囔了句怎么这么细啊,一点不中用。

我捂着鼻子,又换了个位。

这边的姐妹儿喝高了,骑在一名服务生的脖颈上,人家说不干这个,她也不搭理,她不知道冲谁说,声音很大,“我结婚都别和我来虚的啊!人到就行,给我撑场面,我男人前妻嫁给他时,光娘家亲戚就一百多人,我不能输给那黄脸婆啊。”

米姐朝我挤眉弄眼,示意我这就是干掉原配的佩佩。

佩佩还真挺让人佩服的,她干情妇这行下得功夫一点不逊色我勾引祖宗。她男人从几十个小姐里挑中她做二奶,又扶正她,得益于她的四条龙。

摇摆龙,旋转龙,逍遥龙,深吸龙。龙就是男人的家伙,玩法太多了,女人的三个洞,上面这个洞是花样最多的,含住大力摇摆,左右能抻成一条线,这是摇摆龙,过五十岁的客户就受不了了,容易折断。

舌尖压着龟头,从上到根部,像螺丝似的,这是旋转龙,给头一回口的客户开苞,基本玩这个。冰火两重,可乐跳跳糖,就是逍遥龙,深吸龙风月场玩得最棒的是娇娇,和我齐名的那位,她的嘴又称万宝库,只有男人想不到,没有她干不了。

而佩佩,学艺不精,但四龙加身,套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把门的姐妹儿掸了掸烟灰,“皇城前几天突查,抓了一堆卖淫的,我正好上班,进看守所憋了三天,听说是祖宗干的,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佩佩一拍大腿,“皇城的老板,把祖宗私下那点事抖落出去不少。真没想到,这些爷明着当官,暗着那么黑。”

有姑娘问了句,“哪个祖宗啊?”

“市检察院检察长啊,水妹的金主。”

米姐看我变了脸色,她踢佩佩一脚,“你连人家面儿都没见过,你背后瞎逼逼什么?”

佩佩顿时急了,头发往脑后一甩,“东三省最牛逼的二世祖,谁不知道啊?现在外面传成什么样了,我又不聋。”

祖宗背地里搞走私,这事儿一直瞒得很严,白道的人一旦沾了黑这档子事儿,没点定力说倒就倒。

我二话没说,站起身就走,米姐想拉我,我说你玩,我还有事。我随手关上门,走出几步听见佩佩大着舌头说,“怎么她那么像水妹啊?”

包房里那些姑娘,男人都算有点势力,她们嘴里的话八九不离十,而祖宗之所以还跟没事人儿一样,是他老子替他压了一次,才让这场风波销声匿迹。

我晚上进书房送茶,听见他老子在电话里狂飙,“你就给我惹事!我说过,张宗廷是土匪,你有把握黑吃黑,我不管。如果不能十拿九稳,只会惹一身骚。连脑袋上的乌纱帽都戴不稳。”

祖宗铁青着脸,一声不吭,他老子得不到回应更急了,“说话!哑巴了?”

“没话说。”

那边骂了句混账,直接挂断了。

没几秒钟,又铃声大作,祖宗无比烦躁,甩手朝地上狠狠一砸,电话落地又被惯力击打弹起,手机壳崩裂一分为二,我低头看了一眼碎片,沉默跨过去,将茶水放在桌角,掀开灯罩,光束晃了晃,祖宗坐在椅子上揉捏眉心,“老东西天天和我吵。”

你自由了谢彦辞沈惊晚精彩又独特的魅力故事情节,深深的吸引着读者的眼球,小说很精彩,值得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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