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被抄家,她搬空物资带夫踏上流放路是著名作者颜如玉写的,它的内容字斟句酌,一气呵成,这本书是古代言情风格,睁眼被抄家,她搬空物资带夫踏上流放路的主角是颜如玉霍长鹤,接下来为你描述本书的精彩介绍:墨先生手挽缰绳,浅浅笑。“护城军听着,翼王殿下以赈灾之名,行谋反之事,意图用假疫症残害安泰镇百姓。图谋不成,竟然下令屠镇,百姓奋起反抗,洗劫知州府,抢夺财物。”他语气一顿,声音轻快而锋利:“翼王殿下在混战中不幸身亡,我等要带殿下尸首回京。
《睁眼被抄家,她搬空物资带夫踏上流放路》精彩章节试读
墨先生手挽缰绳,浅浅笑。
“护城军听着,翼王殿下以赈灾之名,行谋反之事,意图用假疫症残害安泰镇百姓。
图谋不成,竟然下令屠镇,百姓奋起反抗,洗劫知州府,抢夺财物。”
他语气一顿,声音轻快而锋利:“翼王殿下在混战中不幸身亡,我等要带殿下尸首回京。”
翼王一怔,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你!”
墨先生笑容微深:“殿下放心,我必会妥善保管你的尸身。”
安辞州也浑身是血,站在孟梦凉身侧,手里拎着半截木棒:“殿下,他是谁!”
翼王被问住了。
自从三年前,他偶遇墨先生,为墨先生的惊艳才绝所吸引,又为他除去几个不听话的政敌,之后就对墨先生十分信任。
可说起来,他对墨先生的了解,似乎只停留在这个名字上。
最初也派人暗中查过,但没有查到什么,墨先生在京城时,就住在王府,深居简出,也不怎么与外人接触,渐渐他也就放了戒心。
“我?一个无名之辈而已,”墨先生朗笑一声,随即笑声一收,“翼王殿下,安心上路吧。”
翼王怒火挤出胸腔,喷向墨先生:“你究竟是谁的人?”
墨先生冲京城的方向拱拱手:“太子殿下,让我来送殿下一程。”
翼王如被雷击中:“你……你是太子的人?”
原来如此!难怪太子宁可装病也不来,他根本不用来,直接在东宫舒服待着,一切就都是他的。
翼王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吞了墨先生:“卑鄙,小人!”
墨先生拍拍马脖子,不以为然:“殿下随便骂。”
护城军人数明显多,而且现在毫发未损,翼王这些手下却已带伤。
翼王怒道:“本王未必会输,都给本王听着,谁替本王灭护城军,今天的事一概不咎!”
话落,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笑:“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
翼王转头望,颜如玉手提双刀,刀尖滴滴答答血珠直淌,她脸上也染了血,血珠鲜红,皮肤润白,眼睛漆黑,美艳逼人。
“王爷刚才可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她一举刀,“血还没凉,现在又想让我们替你卖命?你的算盘珠子都崩飞了。”
翼王短促笑一声:“镇南王妃,是吧?本王就知道,镇南王府绝不会轻易倒下,只要你答应助本王这一次,本王回京,即刻向父皇说明镇南王府的冤屈,让你们回京!”
颜如玉笑声和他一样:“王爷,你看。”
翼王顺着她指的方向,见是头顶一大团云朵:“看什么?”
“你看它像不像一张大饼?”
颜如玉转头看墨先生:“墨先生,你乐意杀翼王,我们没意见,不过,我镇南王府的人,你不会杀吧?”
墨先生坐在马上,和她对视:“王妃说得对,暂时不会。”
颜如玉点头:“那就好。
先生处心积虑,想必也不是为了一下子杀掉。”
墨先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王妃聪慧,当真是奇女子。”
颜如玉笑得意味深长:“那就恭祝墨先生成功。”
翼王差点气吐血。
墨先生轻轻挥手,护城军如猛虎出闸,扑向翼王的人。
颜如玉让霍家人都聚在一处,小伤大部分人都有,但没有死亡,互相检查伤情,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自从上路以来,第一次离死亡这样近,也是第一次这样团结。
颜如玉分发药品给他们,简单包扎。
姜小姐也上前来行礼道谢:“多谢您相助。”
“不必多礼,”颜如玉颔首,“记得镇南王的恩情即可。”
姜言牧正想也道谢,后面的话又哽住。
银锭拿着药给受伤的百姓包扎,那边还在打,他们躲在角落,暂时安全。
马立羽双手拄刀,喘着气问:“颜姑娘,我们今日还能活吗?”
“能,”颜如玉斩钉截铁。
“可是……”
可是,他们的人太少了。
“没有可是,”颜如玉看着前面战况。
“颜姐姐,要不我们趁乱走?”
孟梦凉小声说。
“不急,再等等。”
“等什么?”
“等翼王身边的底牌都出完。”
翼王的人节节败退,再这样下去,他身边除了那个姓吴的,再没有能打的。
终于,一道影子快如闪电般来,出手就伤了几个护城军,直到翼王前。
颜如玉嘴角微勾:就是他,那天晚上,以一人之力,对抗住她和霍长鹤两个人的高手。
又过一会儿,翼王身边的人所剩无几,他的人困兽之斗,护城军也伤亡近半。
颜如玉浅笑:“银锭!放信号箭!”
银锭答应一声,摸出准备好的信号箭,炸上天。
银锭放完,猛然惊觉——这次没听错,方才喊的是银锭!不是银坨!双方正交战,忽听远处马蹄声声,似洪水滔滔,奔涌而来。
众人...“嚓!”
马停住,整齐划一。
马上人穿着各异,手中或刀或剑,也不尽相同,但他们气势相同,浑身迸发杀意,数十人,如乌云压城,似天雷欲来,滚滚不可阻挡。
墨先生缓缓挺直腰背,拧眉疑惑:“你们是双峰山的人?”
翼王像抓住救命稻草:“双峰山?那不是山匪吗?”
“你们听好了!本王乃是当朝翼王,若救本王,本王必有重赏!”
墨先生冷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翼王殿下,我大概忘了告诉你,双峰山,也是我的。”
翼王:“……”
马队列两边一分,从中间走出一匹黑色高头大马。
马上端坐一人,头戴银盔,红色缨子烈烈,鲜艳似血。
银色盔甲,裹着他高大英武的身躯,足蹬黑色军靴,左腰挎长窄刀,右腰后一支黑色弩弓,若隐若现。
身后墨色斗篷,在风中轻轻飘荡,如云如浪。
他长相一般,但那双眸子极黑极亮,似黑色曜石,目光流转间,如刀锋割过。
他手轻挽马缰绳,腰背笔直,目光微垂,沉沉扫来,似盘踞云端的飞龙,收了利爪,俯瞰人间。
翼王侍卫首领大声道:“速速来见翼王殿下,投降殿下,助殿下杀贼,可……”
后面话没说完,马上骑士取下弩箭,手指轻勾。
“哧”一声微响。
血花飞溅。
第196章镇南王
泼艳艳一片红,扑了翼王一脸。
滚烫、腥气、粘腻无一不冲击着他的神经。
侍卫首领喉咙上的弩箭从前射入,从后面透出,森冷的箭尖血珠滴落。
翼王脸色一白,差点吐出来。
墨先生微微冷笑,眼中尽是得意,但他还是冲着大当家喝道:“放肆!没有我的话,谁让你们到这里来的?”
马上骑士不言不语,下一支弩箭对准墨先生。
墨先生眸子微缩。
“安大人,”骑士缓缓开口,“翼王殿下种种罪行,不必多加陈述,安泰镇护城使通匪作乱,已身首异处。
治疫症,救百姓,平叛乱,擒翼王,这样的功劳送给你,你敢不敢要?”
安辞州手心渗出薄汗,扔掉半截木棒子:“本官自然敢!”
“只是,你……”
话音未落,骑士一弩箭再次射出。
墨先生已做好准备,猛地拉过身边一名护城军,挡住头和胸口。
骑士轻蔑一笑。
墨先生只觉得腿上一阵剧痛——那支箭根本没射他的关键部位,而是射中小腿。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墨先生大喊。
骑士沉沉笑声从胸口溢出:“凭你,也配!”
墨先生猛地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曾经的大当家,已经脱离他的掌控。
巨大的愤怒从胸口挤出:“你、是、谁?”
银锭从人群里挤出来,手里托着热气腾腾的手巾:“让一让,让一让!”
走到骑士马前,双手递上。
热毛巾抹过,脸上易容抹去,原本普通的脸,渐渐露出真容。
数百人的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脸。
秋风裹着寒意,微微拂动他身上披风,极黑的墨色,映着蜜色灿华的面容。
长眉微微向上挑,眸子狭长,漆黑眸色若深渊,尽显冷厉。
他坐得笔直,威仪万千,声音朗朗,一字一字清晰入耳。
“镇南王,霍长鹤。”
死一般的寂静。
翼王脸色白透,身子晃了晃,眼前有些发黑。
墨先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机关算尽,也想不通,明明远在千百里之外的双峰山,尽在掌控的双峰山,怎么突然就成了霍长鹤的?安辞州心口狂跳,张张嘴,一向巧舌善辩的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霍家人个个目瞪口呆,往日情景不断在脑子里徘徊,他是霍长鹤?天!人群里的霍长旭湿了眼眶,双手紧紧交握,嘴唇都在颤抖。
唯颜如玉,似笑非笑,镇定如常。
霍长鹤看向她,目光遥遥,这一刻似乎所有人都不存在,只有她。
他浅笑,声音温润:“王妃,辛苦了。”
颜如玉微抬下巴,霍长鹤双腿轻用力,催马走向她。
到近前,霍长鹤翻身下马,握住颜如玉的手。
颜如玉指甲轻抓他掌心,轻声道:“大当家,好威风啊。”
霍长鹤放任她作乱的小手,无奈又抱歉地笑:“都是王妃给的,为夫很惭愧。”
“哼,”颜如玉轻哼,想挣他的手,但那只手温暖有力,包裹着她的。
似把这些日子以来的艰辛困苦,都一一抚平。
颜如玉暗骂自己没出息,终究还是没挣开他:“以后的饭你做。”
“行。”
“有事你想办法。”
“好。”
“我……”
“王妃只管安稳度日,一切交给我。”
颜如玉又哼一声。
翼王看得眼皮子直跳,大声道:“镇南王,你来得正好,本王……”
霍长鹤看都不看他,偏头对安辞州道:“安大人,还等什么?”
安辞州热血上涌,文人心里的小武将似被唤醒,提上一大口气,正想振臂高呼。
忽然有人轻笑一声,把他那口气打断了。
“镇南王,”葵娘手握着发簪,锋利的尖端抵在大夫人的喉咙,“真是让我好等。”
颜如玉回头看,对霍长鹤道:“哦,这个女人说,和你私定了终身,还有了一个儿子。”
霍长鹤:“……没有的事,我不认识她。”
葵娘“呵呵”笑,推着大夫人从人群里出来,“王爷好狠的心,现在说不认识奴家。”
“他当然不认识你,半路跑来就要认,那就要认的人还不得从京城排到西北了?轮得到你?”
颜如玉语带讥诮,“行了,这个戏码就别演了,说你要干什么吧。”
葵娘眉梢一挑:“少夫人聪明至极,难道看不出来?”
“没看出来,我以为你会先要口吃的,毕竟好几天没吃过饱饭,还得偷官差们的馒头吃。”
葵娘脸色瞬变,一推大夫人:“走!”
她走回墨先生旁边,对霍长鹤道:“王爷,要想救你母亲,就扎那个女人两刀,先让我消消气。”
颜如玉短促笑一声。
霍长鹤拿出小弩,语气浸了冰:“葵娘,你败坏本王名声,偷个孩子就栽到本王头上,现在还想让本王伤王妃为你出气,你脑子...葵娘手上用力,发簪刺破大夫人的皮肤:“那王爷是想好了,不救你母亲了?这么多人瞧着,啧啧,王爷就真只顾如衣服的女人,不顾生你养你的母亲?要做个不孝子?”
墨先生咬牙忍痛,拔刀砍断箭杆,苍白脸上挤出一丝笑:“王爷,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你袖手旁观,今天的事不用管,之后你母亲以及霍家的人,随你带走。”
霍长鹤朗声笑:“墨先生可真会说笑话,那你费这么大劲,把本王引出来,是为了什么?”
墨先生摇头:“此一时彼一时,王爷好手段,在下佩服。”
翼王还不肯放弃:“镇南王,别听他的,他是逆贼,当诛!你若相助本王,本王回京之后,必为你说情!保你全家无忧,回京安享荣华。”
“翼王殿下好大的口气,”霍长鹤讥笑,“你没有这个分量。”
“翼王还是不要做梦了,大夫人在我手上,我就不信,镇南王会不顾及大夫人。”
葵娘一手握簪子,一手力抓住大夫人的头发,想让她痛苦一下,让霍长鹤屈服。
不料,这一下子用力过猛,把整个发髻都给抓下来。
她顿时愣住。
第197章吾妻最懂我心
葵娘怔愣的一瞬间,“大夫人”突然飞起一脚,把她整个踢飞。
与此同时,“大夫人”一把抓住墨先生脚踝,把他狠狠拖下马。
墨先生整个人摔下马,腿上的弩箭还在,这一下又摔得眼冒金星,差点背过气去。
霍长鹤一声令下:“杀!”
他身后那些骑士出击若雷动,杀入人群似猛虎出笼。
霍家人第一次见到霍长鹤带兵打仗的样子,虽然这远远不及战场。
但他们此时能想象得到,也深刻感受到,他们姓霍,身上的荣光,还得多么不易。
百姓们也深受鼓舞,有人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给咱们治病的武神,镇守南天门,这……不就是镇南王吗?”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
“镇南王是战神,护卫边疆,守护我朝门户,也守着我们!”
“是极,这次也是他在最后关头救了我们!”
姜言牧看着颜如玉,没想到,她竟然是镇南王妃,难怪,如此出众。
镇南王,那个赫赫威名的战神。
原本因为出身世家,又饱读诗书,学识过人,姜言牧其实心里多少有点看不起武将,觉得他们粗鲁,鲁莽,匹夫而已。
但今日,镇南王夫妇改变了他的看法。
他回头对那些书生道:“热血男儿,当如镇南王一般,危难时刻挺身而出!”
书生们点头:“姜公子所言甚是,我等定不忘镇南王大恩!”
秋伯谦张张嘴,这次没有反驳。
颜如玉眼底浮现笑意,很好,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霍长鹤手下的人虽少,不及翼王的亲兵卫队多,更不及护城军,但他的人作战勇猛,以一敌百,转眼间就占了上风。
银锭也加入战团,再加上原来安插的那些暗线,他们把翼王逼到死角,生擒墨先生。
翼王手下的高手,霍长鹤亲自出手和他过招,几十招之后,身受重伤败北。
倒是吴西猛,仗着是本镇的人,趁乱逃走,不知所踪。
翼王被押住,拼命挣扎,来的时候有多威风,现在就有多狼狈。
“霍长鹤!你敢如此对本王,等本王回京之后,定不会放过你!”
颜如玉上前,甩他两个耳光:“你最好还是闭上嘴,否则下次就是打掉你的牙,一个字,一颗牙。”
翼王不服不忿,咬着后槽牙,狠狠瞪颜如玉。
颜如玉轻笑一声:“殿下,意图谋反的人是你吧?藏的那些兵器,是用来做什么的?不是准备将来起事逼宫的吗?”
翼王眸子骤缩:“什么兵器?”
“当然是你藏着庄园的那些,怎么,你忘了?”
翼王呼吸急促:“本王不知你在说什么!本王是皇子,是父皇的儿子,何需起事?你休要胡说!”
颜如玉慢悠悠叹口气:“这我就不知道了,得让你的皇帝老子自己去查。
不过,天家父子,向来情薄,他有那么多儿子,少你一个不少。”
“你这个毒妇!”
翼王红了眼,“竟然栽赃本王,本王庄园里什么都没有,谁去搜我也不怕!”
“庄园现在当然是什么都没有,”颜如玉俯首在他耳边,“连粒米都没了,你连找都不敢大张旗鼓地找。”
翼王震惊地瞪大双眼,颜如玉巧笑如花,声声如魔咒:“可是,如果那些东西,被安大人在寺庙找到呢?”
“什……什么?这不可能!”
“有没有可能,到时候就知道了。”
颜如玉直起身。
霍长鹤上前吩咐:“把翼王殿下带去知州府暂押!”
翼王被押走,安辞州对霍长鹤拱拱手:“王爷,此番多谢你相助,也多谢救命之恩。
之前王府出事,家父……”
霍长鹤微勾唇:“本王知道,若非是老首辅暗中相助,六皇子替本王求了情,恐怕也不能安然脱身。”
安辞州心头微松:“多谢王爷体谅。”
“安家户大人多,老首辅深谋远虑,本王自然明白。
安大人,过去的事不必再提,我们一家去西北,也未必是坏事。
先说眼下,安大人准备如何应对?”
安辞州心里已有打算:“我打算回去就写折子,让人八百里加急,呈报皇上,随后再押送翼王回京。”
“另外,”安辞州声音略放低,“我请姜、秋两家公子,进京帮忙作证,有他们在,皇上就算是想从轻处置,也是不能了。”
霍长鹤一时没有说话。
颜如玉收起双刀,语气淡淡:“安泰镇这么多条人命,假发疫症,引诱读书人,收买护城使,就因为他是皇帝的儿子,还能从轻处置?”
“恐怕天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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