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小说完结全文阅读,林然扶苏是这本书的主角,是网络作者林然倾力打磨的历史书籍。本书内容描绘丰富,跌宕起伏,内容丰富多彩,非常吸引人。小说精彩阅读:张良低着头,装作没听到。“先生能帮助大秦稳定民生,未尝不能帮韩国复兴,只要……”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轻笑。林然略带洒脱的声音传来:“你搞错了一件事。”“即便我的举措泄露,然后被始皇帝采纳是真事。”“如果还能取得成果,也是始皇帝起的作用。”声音在这里顿了一下,接着刻意提高音量。
《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精彩章节试读
张良低着头,装作没听到。
“先生能帮助大秦稳定民生,未尝不能帮韩国复兴,只要……”
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轻笑。
林然略带洒脱的声音传来:
“你搞错了一件事。”
“即便我的举措泄露,然后被始皇帝采纳是真事。”
“如果还能取得成果,也是始皇帝起的作用。”
声音在这里顿了一下,接着刻意提高音量。
“看到那个李信没?”
“一副要咬死我的表情。”
“可见没始皇帝威慑,任何举措都会寸步难行。”
由于这里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连李信都能听到。
咬人?
只有狗才咬人!
李信顿时脸更黑了。
要不是嬴政下了死命令,必须把林然活着带回去。
他就敢下令士兵齐射。
到时候万箭齐发,射林然一万个透明窟窿。
“休说废话,”李信不耐烦催促,“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结果没人搭理他。
一个劫狱犯,一个死囚,两人丝毫没有自觉,聊得正火热。
张良兴致勃勃问道:“你的意思是韩国缺一个嬴政?”
“可以这么说。”林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栏杆解释。
“秦国奋六世之余烈,才出了一个始皇帝,六代明君的积累,其他六国拿什么拼?”
“如今,始皇帝之于大秦,就像脑袋之于四肢。”
“四肢可断,脑袋不可断。”
“有始皇帝的大秦,才是真正的大秦啊。”
张良深以为然点头。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答案。
可以肯定,林然和他是同道中人。
此次劫狱的目的,已经初步达成。
那么,计划可以更改了。
“呛啷”一声脆响。
短剑脱离张良手心,砸在青石板上。
张良跳下马车,主动认罪。
“我自首,检举幕后主使。”
“劫狱等同谋逆,我是从犯,应当腰斩。”
“根据秦律,自首能减罪,检举主使再减轻一等。”
“腰斩减一等是枭首,再减一等是黥刑。”
“若是检举后收获巨大,还能再减一等改成笞刑。”
“够了!”
李信一声爆喝打断张良。
不怕罪犯不懂法,就怕罪犯太懂法。
黥刑是在脸上刺字,笞刑是用细竹条或荆条抽打身体。
刑罚一个比一个轻。
再往下说就该无罪释放了。
李信反驳,“你已穷途末路,不能算自首。”
张良没有放弃,继续抛出诱饵:
“抓我只是抓了个劫狱从犯,抓一群贵族是破获犯罪团伙。”
“孰重孰轻,将军应该清楚。”
不得不说诱饵很香...李信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想用功劳贿赂我,我岂是贪功之人。”
“来人,把这自首之人拿下。”
士兵们听到命令,纷纷冲向马车。
片刻后。
林然和张良被带到李信面前。
面对仇人林然,李信没有半分好感,不动手都算克制了。
“你命真大。”李信咬牙切齿。
林然听后仰天长叹,“想死却又不能求死,太痛了。”
这话落在李信耳中,嘲讽意味拉满。
给你点颜色。
你还开上染坊了!
李信也不惯着他,“想死很容易,还有几天入秋,林先生即将被处决,当天肯定很热闹。”
“此等盛况,本将军怎能缺席,定会到场为你送行。”
“多谢捧场,”林然拱手道,“记得早点来,晚了抢不到前排,说不定我还能溅你一脸血。”
此言一出,李信人都麻了。
从未见过这等狠人。
“算你狠!”
“本将军公务繁忙,还要抓捕犯罪团伙,没时间浪费。”
“你,还有你,留下来陪他。”
随便指派两个士兵留下,李信便带着张良离开。
“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
与林然分别时,张良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直到张良从视线中消失,笑容仍在林然脑海挥之不去。
折腾了半宿,劫狱似乎成了一场闹剧。
这场闹剧谁是赢家?
谁又是输家?
林然一点也不关心,只知道又没死成!
第61章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空荡的城门前,只剩林然和冯贡两人。
“那个……我们去哪?”冯贡小声询问。
“劝你赶紧躲起来,”林然拍拍冯贡的肩膀,“我要是冯劫,现在肯定想打死你。”
“嘶”
冯贡吸了口凉气,心知恐怕摊上大事了。
当即也不迟疑,撒丫子就跑。
“谢谢啊。”
远远的传来冯贡感谢的话语。
同样还有车轮滚滚之声。
赵高驾车姗姗来迟,停车后迫不及待跳下车。
“林先生,你没事吧?”
赵高紧张地打量林然,生怕他少了一根汗毛。
一个陌生人如此关心自己,林然有点小感动,客气道:
“我没事,阁下是谁?”
“赵高。”赵高回答。
“啧——”
林然霎时没了感动,眼中满满都是嫌弃。
“破案了,肯定是你干的好事,把我的话泄露给始皇帝,在他面前邀功。”任何不好的事扯上赵高,似乎都合理起来。
一口黑锅扣到赵高头上。
赵高被砸得晕晕乎乎,嘴巴张了张,想辩解又无从下口。
总不能说是嬴政干的吧。
最后只能老老实实背锅,还有赔上一个笑脸:
“林先生,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回牢里更安全。”
林然自然不会拒绝。
毕竟今晚没死成,过几天还能上刑场再死。
片刻后。
林然被送回监狱。
赵高长舒一口气,小命总算保住。
顾不上休息,还要忙着收拾残局。
另一边,贵族们没等到张良的“以火为号”,等到的是带路党张良,以及“不贪功劳”李信。
同时,冯家的祖宅火光冲天,在一声轰鸣中倒塌。
“噗——”
冯去疾当场吐血。
冯劫得到下人汇报,听说是亲儿子放的火。
“逆子!”
望着化为火海的祖宅,冯劫怒发冲冠,提剑冲了出去。
这一夜,咸阳城热闹非凡。
翌日,黎明破晓。
咸阳宫。
橙黄色光晕洒进大殿。
嬴政微闭双眼坐在油灯前,佩剑横放在膝上。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沉寂。
嬴政睁开眼睛,淡淡道:“林先生如何?”
来者正是赵高。
此时赵高铠甲染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仿佛刚浴血奋战归来,疲惫中透露出一丝兴奋。
“贼人制造混乱,趁机闯入监狱。”
“好在奴婢发现及时,与黑冰台一起杀了回去。”
“贼人凶狠,奴婢为了保护林先生,不得不亲自上阵,以血肉之躯保护林先生安全。”
“奈何贼人狡猾,又掳走林先生……”
赵高平静地讲述战斗经过。
小小的改动一些细节。
没错,小小的。
“最终,在李信帮助下,奴婢成功救回林先生。”
“监狱外贼人尽数伏诛。”
“林先生与扶苏公子一根汗毛都没少。”
赵高擦擦额间汗水,好像真的很累一样。
对嬴政而言,细枝末节不在他的关心范畴,只要一个结果。
结果能够让他满意即可。
“很好,”嬴政微微颔首,“你先到一边休息,等李信回来再说。”
“诺。”赵高应声站到一旁。
心里直打鼓,担心“小小的改动”被李信戳穿。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李信迈步走进大殿。
和赵高一对眼,一下绷住不了。
此时的李信,也是铠甲染血,脸上还有伤痕,同样的一脸疲惫。
两人视线一触即分。
没办法,干了坏事心虚啊。
“咳咳。”
李信轻咳一声,抱拳道:
“禀陛下,臣奉陛下旨意,驻守北门,果真堵住贼人。”
“出乎意料的是,贼人当场自首,并检举幕后主使。”
嬴政眯着眼睛,“谁是主使?”
“主使甚多。”
李信都有些心惊胆跳,“臣初闻时亦是难以置信。”
“幕后主使竟是宗室,参与者上大夫、大庶长、关内侯等三十余人。”
“臣不敢自作主张,只能派人围住他们府邸。”
“就在刚才,有人想逃跑,臣抓捕时花了点时间,因此来晚了。”
“人已带到,等候陛下发落。”
一旁,赵高心肝一颤。
暗道要出大事了。
嬴政的答复很简洁,“带上来。”
很快,一个青年被士兵押上大殿。
“跪下。”
士兵一脚踹在青年腿弯,强迫他跪下。
“求陛下饶命。”
“是我一时糊涂,听了别人的谗言。”
青年磕头如捣蒜。
一会儿就磕得头破血流。
嬴政面上无喜无悲,平静道:
“朕自登基以来,未曾亏待过赵氏族人。”
“有功必赏,无功也能安享富贵。”
“你为何要背叛朕?”
“没有,”青年拼命摇头,“我没有背叛陛下。”
“是林然,他要害死我们啊,我们活不下去了。”
说着说着,青年泪如雨下。
嬴政眼底浮现一抹失望,随即被恼火取代:
“废物!”
“你们也配自称嬴姓赵氏!”
“若你们能像嬴疾一样,为大秦建功立业,何至于此。”
嬴疾,又称樗里疾、樗里...秦国宗室名将,辅佐秦惠文王、秦昭襄王,功勋卓著。
青年身为宗室一员,自然知道这位宗室的骄傲。
“我……陛下饶命啊。”
青年一时语塞,只能一个劲求饶。
这更让嬴政恼火。
“赵氏男儿哪怕是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拖下去,斩!”
嬴政满含杀意的声音,在青年耳畔炸响。
“陛下,饶……”
不等青年说完,士兵拖着他出去。
不多时。
殿外响起一声惨叫。
嬴政拿起佩剑,缓缓站起身,目视台阶下的李信:
“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劫狱,视法度如无物。”
“参与此事的赵氏族人,该抓抓,该杀杀,朕绝不姑息。”
“参与劫狱的人,三族连坐,男人尽数斩杀,女人去给朕修阿房宫、修陵墓。”
参与此事的赵氏族人、劫狱的人以及他们的三族,人数少说上万。
嬴政一句话,便要掀起腥风血雨。
何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由此可见一斑。
然而,嬴政仍未结束,继续道:
“传诏,自今日起,贵族一律禁止养门客,违者立斩!”
赵高、李信眼皮狂跳。
谁家没几十、几百个门客。
奴隶没了,现在连门客都不给养。
还让不让人活了!
两人有充分理由怀疑,嬴政是借题发挥。
林然,又是林然!
反正只要倒霉了,把责任推到林然身上准没错。
两人恨得牙痒痒,但嬴政正在气头上,谁都不敢插嘴。
“至于那个自首的人。”
嬴政语气一顿,“他叫什么名字?”
“回禀陛下,姓张名亮,明亮的亮。”李信立马回话。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又是一个藏头露尾之辈,既然自首,朕自当宽大处置。”
“让他去陪李斯吧。”
第62章你是不是有病
“诺。”
“臣马上去办。”
李信抱拳领命。
带着几分不安离开大殿。
当年灭楚之战。
嬴政问他要多少人能灭楚,头铁的他夸下海口——二十万。
结果被楚国名将项燕打败。
自那以后,李信便不再是愣头青。
接下来抓捕犯事的赵氏族人。
谁该抓,谁该杀?
必须拿捏好分寸,否则不但功劳捞不到,反而会惹恼嬴政。
“你先下去休息吧。”
嬴政摆摆手,示意赵高退下。
“奴婢告退。”赵高不敢迟疑,低眉顺首退出大殿。
空荡的大殿仅剩嬴政一人。
“时间不多了。”
嬴政昂首凝视初生的朝阳,眼底是化不开的怅然。
……
傍晚。咸阳城监狱。
外面的尸体已经清理干净。
鲜血也被冲刷掉,只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张良身穿白色囚服,站在监狱门口。
“我又回来了。”
语气之轻松,仿佛不是来坐牢,是来度假的。
“进去。”身后的狱卒回了他两个字。
张良微微一笑,一步踏入监狱。
穿过狭窄的过道,即将抵达尽头的牢房,狱卒突然转弯。
张良愣了一下,“不是和林先生关一起吗?”
“做梦,”狱卒狂翻白眼,“想和林先生关一起,你还要排队。”
说着顺手打开一间牢房。
“进去吧。”
狱卒指着里面,“你还有个狱友,进去打个招呼。”
张良一进牢房,便看到了狱友。
狱友是个中年人,文质彬彬,下巴一撮小胡子,打理得一丝不苟。
狱友自然是李斯。
在张良打量李斯时,李斯也在打量张良。
“在下张亮,亮字取‘月出皎兮’的皎洁之意。”
张良拱手作自我介绍。
李斯眼前一亮,“月出皎兮”出自《诗经·陈风·月出》。
于是拱手回礼:“在下李思,思字取‘今我来思’的思念之意。”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取自《诗经·采薇》。
两人以《诗经》对《诗经》。
确认过眼神,遇上对的人。
大家都学过儒学,更方便隐藏身份,还能套取情报。
这就勾搭上了?
狱卒听得头晕脑胀,索性锁上牢门,交代一句:
“你们先聊,我和林先生打声招呼。”
狱卒拔腿便走。
张良和李斯很快熟络起来。
两个狐狸相互试探,一时难以破招。
突然,李斯装作不经意问道:
“不知张亮兄弟犯了何罪?”
“劫狱,”张良坦然承认,“就在昨夜,我劫走了林然。”
李斯闻言微微一怔。
昨天白天造纸累个半死,结果晚上睡得太死。
竟然连劫狱都没发现!
不过以李斯的谨慎,不可能轻易相信张良的话。
莫非和我一样,也是找了个借口进来接近林然?
还是说,嬴政派人来监视他?
抱着种种怀疑,李斯心中提高警惕。
接着,张良反问:“不知李兄犯了何罪?”
李斯也不隐瞒,说道:“在下因看不惯嬴政所为,刺杀嬴政,失败被俘,让你见笑了。”
“哪里哪里,”张良摆摆手,“李兄敢刺杀嬴政,真乃义士也。”
“呵呵——”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然后就沉默了。
实在不知道该说啥。
气氛有些许焦灼。
这时,牢房外响起脚步声。
“听说来了个新人,让我看看是……”
“谁”字还没出口,声音戛然而止。
林然站在外面,手拿一颗咬了一口的梨,望着张良发愣。
“林先生,我说过,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
“我现在叫张亮,敞亮的亮。”
张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灿烂微笑。
“咔——”
林然恢复淡定,咬了口梨,“你跑这兑现承诺来了。”
“改名叫张亮就算了,追着我不放干嘛。”
“是不是有病?”
“是的,有心病。”张良语气诚恳。
“你开心就好。”
林然嘴角一抽,“麻烦开下牢门。”
“瞧您说的,不麻烦。”狱卒嘿嘿一笑,利索地开门。
林然走进牢房。
牢房两侧墙壁整齐排放着模具。
模具上的纸张已经风干。
没有经过漂白工序,纸张颜色偏黄,表面还有植物碎屑。
伸手一摸,粗糙得都剌手。
“还不够,”林然皱眉,“这种纸还差得远。”
话音刚落,李斯反驳:“我觉得能用了。”
一边说着,李斯举起一张纸。
纸上写有一行字,字迹清晰,每一笔极具神韵。
“好字!”张良脱口而出。
“过奖,”李斯谦虚道,“能写出这样的字,多亏这张纸。”
“所以我认为纸足以使用。”
“请看。”
为了增加说服力,李斯把纸摊在桌案上,提笔写下一个字。
字迹清晰,且墨没有散开。
张良来了兴趣,“能否让我一试?”
“请。”李斯把笔递给他。
张良试着写了一个字,立马意识到纸张的优点。
“此物比竹简更便于书写,不知是何人所创?”
虽...意思不言而喻——你就是纸的发明者!
林然呵呵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种事越解释越说不清。
比起解释发明者是谁,林然更关心纸的质量。
“我不要你认为,我要我认为。”
“现在的纸做工太粗糙,上厕所我都嫌硌得慌。”
“必须减少纸上的碎屑。”
其实要除掉碎屑,关键在捣碎步骤。
捣碎不彻底,便会有碎屑残留。
自己这副老胳膊老腿,想要彻底捣碎,不是要老命嘛。
“唉。”
李斯一声长叹,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一人能力有限。”
“无妨,”林然撇嘴,“这里有现成的帮手。”
谁?
帮手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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