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颜如玉霍长鹤中的主角人物有颜如玉霍长鹤,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颜如玉编写,这本书辞藻华美,文采斐然,颜如玉霍长鹤的内容概括是:账房赶紧过来:“大家都是好心,都是为了小公子,二公子,他……他也没有坏心眼。”霍长鹤声音似淬了冰:“二公子若是有本事,照顾得好母亲幼弟,何需我等送吃的?更轮不到我耀武扬威。”霍长旭还想说,阮仙藻拉住他:“二表哥,别说了,是我不好,我要是不拿出人参来,自然也就没有这番争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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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房赶紧过来:“大家都是好心,都是为了小公子,二公子,他……他也没有坏心眼。”
霍长鹤声音似淬了冰:“二公子若是有本事,照顾得好母亲幼弟,何需我等送吃的?更轮不到我耀武扬威。”
霍长旭还想说,阮仙藻拉住他:“二表哥,别说了,是我不好,我要是不拿出人参来,自然也就没有这番争论了。”
“与你无关,仙藻,你把你母亲的遗物都换掉了。”
“东西不要紧,要紧的是衡儿,”阮仙藻心疼不已,“不知他……唉。”
“你放心,”霍长旭一字一句,“或是衡儿有任何不测,我不会放过她。”
话音未落,霍长衡身子突然一抖。
颜如玉扶起他,大声道:“痰盂,快!”
大夫人慌乱中根本不知谈痰盂在哪儿,霍长旭也不知道,阮仙藻是根本不想碰那种东西。
霍长鹤递过去,还没到铺边,霍长衡已经吐出来,吐了颜如玉一身。
难闻的味道弥漫开,颜如玉神色不动:“倒水。”
“哦,哦,”大夫人赶紧又倒一碗水。
颜如玉等霍长衡吐完,又给他灌半碗水。
阮仙藻迟疑道:“衡儿怎么吐了?不会是严重了吧?”
霍长旭正要说话,颜如玉冷喝:“出去!”
大夫人叹气:“旭儿,你们俩先去外面透透气吧。”
霍长鹤接过话:“二公子不是想帮忙吗?不如去烧点热水,小公子和少夫人的衣裳都脏了,总得洗洗。”
霍长旭抿唇,霍长鹤问:“二公子不会连烧水也不会吧?”
“我当然会,不用你操心!”
霍长旭转身出去。
颜如玉把碗递给大夫人,又把霍长衡放平,这才说:“母亲放心,能吐出来是好事,说明毒素在清除。”
大夫人总算松了口气:“真的吗?这可真是太好了,谢天谢地,谢谢你,如玉。”
“不必,”颜如玉起针,“好了,一会儿应该会醒,换换衣裳,好好休息,过两天就没事了。”
大夫人泪珠滚滚,拉住颜如玉的手:“我该怎么谢你,如玉,你救我们好几次,要是没你……”
“我这不是来了吗?”
颜如玉安慰,“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等鹤儿回来,我定要他好好待你,他若敢说半个不字,我就不认他。”
大夫人抹干泪,“如玉,我只认你一个儿媳妇。”
颜如玉笑笑,霍长鹤看一眼大夫人,这才两天,就不认儿子了。
大夫人小声对颜如玉说:“你换换衣裳,我给你洗。”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不行,我必须要为你做点什么。”
虽是粗布衣裳,但每人也有两身,方便换洗。
霍长鹤和账房出去,颜如玉换了衣裳,交给大夫人。
颜如玉看着霍长衡,虽然没醒,但脸色已经发生变化,嘴唇的紫色也退去。
才两天,小家伙的小肉脸好像下去了点,颜如玉觉得,还是得偷偷给他补补。
卷起裤腿,看他腿上的伤,毒性渐退,腿上伤可没那么快好。
拿...霍长鹤站在屋门口,和账房低声说话,无意中回头。
他目光不禁微凝。
颜如玉低着头,细嫩的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一缕发丝垂落在腮边,荡啊荡。
她鼓着腮,轻轻吹着霍长衡的伤口,是这两日难得一见的轻柔。
她一直是冷硬锋锐的,像一把沉默的宝剑,冷静时在鞘中,但出鞘,就难掩锋芒。
像此时这般温柔,还是第一次见。
霍长鹤莫名觉得,她那缕垂下的发丝,像荡进他心里,心底深处,掠起丝丝缕缕的痒。
前所未有的感觉。
“主子,”银锭悄悄过来,俯在他耳边嘀咕几句。
霍长鹤眸光顿时冷厉:“不要声张,看看再说。”
“是,”银锭目光飞快往屋子方向一掠,“主子,那小锅的事,问了吗?”
“没有,”霍长鹤扫他一眼,“此事我自有数,不必再提。”
“是。”
“还有事吗?”
“没,属下告退,”银锭摸摸肚子,不行,还得去打点吃的。
身后有脚步声,大夫人回来了。
“母亲,”颜如玉从屋里出来,“您来得正好,您看着衡儿,早点歇着吧。”
“你去哪?”
“我去做个小车,衡儿中毒身体虚弱,得养两天,腿又受伤,像今天这样走,肯定不行。”
“做小车?”
大夫人震惊,“你哪会那个?明天我抱他吧,再过两天到城镇……”
她拉着颜如玉进屋,从头发里取出一对翡翠耳环:“这耳环以后也戴不着,到城镇就拿它换点钱吧。”
玉的成色很好,银钩光滑,看得出来是戴了许久,大夫人平时一定很喜欢。
恰在此时,霍长旭回来,怒道:“那是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定情之物,你怎么能要?”
第24章高雅就是装孙子
颜如玉猜到这对耳环很贵重,倒没想到,是大夫人的夫妻定情之物。
她本就没想要,但此时霍长旭怒气冲冲地质问,她伸手就接过耳环。
“我是长媳,母亲给我,我自然要收好。
怎么?母亲要给我什么东西,还需要你同意?”
颜如玉轻声嗤笑:“你大哥都没说什么,你算老几?”
霍长旭气得脸发白:“你还好意思提我大哥!”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
颜如玉眉眼泛起凉意,“我照顾母亲和幼弟,尽心尽力,就算你大哥回来,我也可以坦然面对他,没有半点愧疚。
倒是你,二公子,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眼里除了阮仙藻,还有别人吗?”
霍长旭心尖似被狠掐一把:“你别胡说!简直庸俗。”
“我庸俗,你们高雅,行,”颜如玉走向房间,擦过他肩膀时,声音戏谑,“我倒要看看,你能高雅到几时。”
霍长旭看着她的背影,气得咬牙。
大夫人到铺上,忧心地看着霍长衡。
“母亲,你怎么能……把耳环给她?”
“你又来质问我?”
大夫人微合上眼睛,“旭儿,你太不懂事了。
如玉说得对,不管她是怎么嫁到我们家,至少她帮了我们,数次救我和衡儿,就冲这一点,你有什么资格冲她吼叫?更别说,她已经是你的大嫂。”
“谁要她这样的大嫂!”
霍长旭气呼呼坐在铺边。
大夫人干脆不再出声,不再理他。
阮仙藻轻轻扯霍长旭的袖子:“二表哥,姨母也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颜如玉到院子里,院中角落有一棵大树,砍掉两根树枝。
修枝剥皮,正在忙碌,鼻尖飘来一丝淡淡香气。
她没回头,握住被修掉的一根柔韧树枝,撸掉叶子,猛地甩手出击!一道劲风,直逼霍长鹤面门,他下意识侧身躲开,两根手指并拢,快准狠,用力点在枝条上。
“啪”一声,柔韧枝条被弹开。
颜如玉面不改色,但她感觉到,这一下的力道可不轻,而且,这个男人刚才用的招势也绝非寻常。
“怎么是你?”
颜如玉问,“身手不错。”
霍长鹤笑笑:“见笑了,我来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哪学的身手?”
“我……之前一直闯荡,什么活也干,码头、走镖,都干过,也跟过几个师父,瞎练的。”
他撒谎。
颜如玉知道,方才他指的那一下,是枪法。
能把长枪用好的人可不多,更不是瞎练能练出来的。
“那你有天赋,悟性不错,”颜如玉继续修手中的木头,“没什么需要帮的,你去休息吧。”
“你……”
“我说不用。”
霍长鹤看着她笔直的背影,微微叹口气,转身离开。
颜如玉目光微深,这个男人,绝对有问题。
……次日一早,霍长衡还是没醒。
阮仙藻抽泣道:“衡儿……他怎么还不醒?要不然我去求求差官,晚一天再上路吧。”
霍长旭心急如焚:“母亲,这样不行。”
“那你说个行的,”颜如玉拎着一个小车进来,“去求差官,差官是你爹吗?还晚一天上路,真敢说。”
“我……”
阮仙藻作势又要哭。
“别对着我哭,烦,”颜如玉打断她,一指霍长旭,“对他哭。”
“你别太过分!”
霍长旭满眼怒意,“是不是你说的,衡儿没事了,现在还不醒,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跟你说不着,”颜如玉推开他,“走开。”
“你……”
霍长旭伸手臂再次拦住,“衡儿若是有什么,我定叫你偿命。”
“旭儿!”
大夫人也带了怒气,“休要胡言!”
阮仙藻道:“姨母,二表哥也是忧心,衡儿可是他的亲弟弟,他自然是心疼的,昨天晚上,他天都快亮了才睡着。”
“有这功夫去准备早膳,别杵在这里碍眼,”颜如玉一手刀砍在霍长旭手臂上,“就会说嘴,能不能干点实事?”
“衡儿如此,谁能吃得下?”
阮仙藻轻声说,“若是衡儿能醒,我宁可三日不吃饭。”
“嫂嫂……”
霍长衡浓密睫毛轻颤,意识慢慢恢复,看到铺边的颜如玉,扁扁嘴巴,像只可怜的小猫。
“嫂嫂。”
颜如玉上前,看看他的伤口和小手:“怎么样?头晕不晕?”
霍长衡下意识点点头,又摇头。
颜如玉点点他鼻尖,他脸上染起红晕,捂住鼻子:“哎呀,我忘了,撒谎鼻子要长长的!”
大夫人破涕为笑:“衡儿,母亲在这里。”
“母亲,别担心,我没事的。”
霍长衡抬着小手,抹她脸上的泪。
“二哥,你别生气了,你看,我没事了。”
霍长旭捂着被颜如玉砍痛的手臂:“衡儿乖,一会儿二哥背你。”
颜如玉扫一眼阮仙藻:“你说的,三天不吃...阮仙藻:“……”
“你别总欺负仙藻,她那是……”
霍长旭急急要阻拦,颜如玉讥讽,“你们高雅之人,不是最讲什么仁义礼智信吗?难道连最基本的信用都没有?那为什么要说出来?如果只是说说而已,谁不会?”
“当然了,你也可以说,你们的高雅就是装装样,那我没的说,我这等庸俗之人不懂。”
“你……”
颜如玉转头对大夫人说:“母亲,再喂衡儿一点水,别急着让他起来。
我去煮点粥。”
“好,辛苦你了。”
霍长旭忍不住问:“你哪来的米?”
“你管得着吗?”
颜如玉整理袖子,“反正你肯定要陪阮仙藻三天不吃的。”
脚步一顿,又问:“你不会不陪她吧?不会吧?不会吧?”
霍长旭:“……”
阮仙藻泪珠晶莹:“二表哥,我……”
“哭也没用,”颜如玉迈步出屋,“高雅是什么呢?就是装孙子。”
霍长旭双拳紧握:“不吃就不吃!”
阮仙藻:“……”
霍长鹤微眯的眸子掩住怒意,也不想再多看霍长旭一眼,转身出屋。
刚到外面,就看到自己的两个侍卫嘀嘀咕咕。
“闲的没事?”
胖胖的银锭赶紧过来:“主子,属下又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那个,”银锭一指门口放着的小车,“那个小车,属下看着有点眼熟。”
“又眼熟?”
“是的,那辆小车,以前是咱们小厨房用来运菜的,属下经常用,右边把手还有两道裂痕。”
霍长鹤目光转向小车:“哪有裂痕?”
小车的把手,已经被颜如玉换掉了。
第25章让他撞南墙
银锭看着那辆小车,依旧滔滔不绝。
“还有那个辘轳,主子,您还记得属下说,原来放在账房地下银库角落里的,换下来的车轱辘吗?”
“如何?”
“属下瞧着,这个轱辘有点像。”
银锭摸着圆润的下巴,眼睛眯起,“这辆小车,虽然被改变了容貌,七拼八凑,但属下还是一眼就看得出,它就是咱们王府的小车。”
霍长鹤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流放路上,颜如玉不仅背着小锅,还带着王府的小车,以及银库里的车轱辘,对吧?”
银锭:“……”
霍长鹤问金铤:“你觉得呢?”
金铤紧闭嘴巴,摇头。
问也是白问。
霍长鹤抚抚额头:“前面三十里,就到双峰山,有消息了吗?”
“按照约定好的,消息得下午才能来,”银锭回答,“主子,您为何着急?”
“我总觉得,颜如玉似乎在怀疑我,”霍长鹤垂眸看自己的手,“昨天晚上,她似乎在试探我。”
银锭脸色顿沉:“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金铤问:“主子,要不要杀掉?”
霍长鹤无语:“……”
“先不要急着下定论,暂时看来,她并无恶意,与颜松也不是一路。
这次衡儿中毒,也是她割血相救。
单凭这几次的救命之恩,也不能随意杀了。”
“主子重义,”银锭赞叹。
霍长鹤噎口气:“不过,她既然怀疑我,我们就不能再跟着,等消息来,然后我们就想办法离开。”
“可是,主子,我们要是走了,账房怎么办?会不会连累他?”
银锭问。
“我们又不是逃走,”霍长鹤略一思索,“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三人商定,霍长鹤去找颜如玉。
反正已经决定要走,也不再怕怀疑。
“这粥好香,”霍长鹤夸赞,“和驿兵换的米吗?”
颜如玉不看他,搅动着锅里的粥:“嗯,想吃?”
“是的,”霍长鹤大方承认,“不过,我们不白吃,拿猎物换,行吗?”
颜如玉偏头看他一眼:“什么猎物?”
“我兄弟昨天晚上在林子里打的,两只山鸡,一只兔子,我们留下一只山鸡,其余的都给你,行吗?”
“行。”
颜如玉爽快答应,反正也不亏。
“你手艺不错,还会做小车,不过,那小车看着不像新的。”
“那当然,新的半宿也做不好,”颜如玉坦言,“我在驿馆后面角落里找到一辆破旧的,修了修,反正他们也没用,有我夫君的威名在,他们也愿意做个人情。”
霍长鹤眼中笑意一闪:“你夫君的威名?”
“嗯。”
“你又没见过他,就那么信他?”
颜如玉挑眉,反问:“不然呢?我不信他,信谁?”
她狭长的眸子波光潋滟,不媚,而似一把快刀,尖挑起,直刺心脏。
霍长鹤心头微跳,丝丝酸涩,浅浅疼痛,这陌生的感觉,让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颜如玉早已经转过头去,重新看着锅里的粥。
“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霍长鹤收回思绪问,“要不,我把猎物处理干净?”
“不用,”颜如玉想起霍长衡说过想学,“直接给我就好,我自己收拾。”
“也行,”霍长鹤偏头看到从屋里出来的霍长旭,“二公子的确是被惯坏了。
”颜如玉轻笑:“他不是被惯坏,他是被骗傻了,没有经过社会毒打。
不过没关系,他早晚会明白的,不着急。”
霍长鹤眼睛微弯:“你没有放弃他?”
“不会,就凭他是我夫君的弟弟,只不过,我没什么耐心,就让他撞南墙,什么时候撞明白了什么时候算。”
霍长鹤垂眸,眼底笑意闪过,不知为何,他也相信颜如玉的话。
颜如玉霍长鹤颜如玉霍长鹤这本的开头可以说真的是虐到不行,看到后面发展还是挺不错的,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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