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未做错事?为何要怪罪?”皇兄终于舍得从那堆奏折里抬起头来,分一个眼神给我。他无甚形象的站起身来,走到软榻的另一边,拿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了解了,宁安做的对!朕的妹妹可是金枝玉叶,还找不着一个举世无双的男子?大不了皇兄养你一辈子,朕的妹妹,断然没有受委屈的道理。这几天你就安心的在公主府里呆着,其他的事情交给皇兄来处理。”
如果不是顾忌男女之防,我现在真想给我的亲亲皇兄一个大大的拥抱。
杜绝了皇兄说的派人刺杀、扎小人的法子,我抱着御膳房刚刚做好的糕点踏上了回府的路程。
沈修瑾刚刚打了胜仗归来,因为我的糟心事儿去苛待这么一个班师回朝的将军着实不好。我信奉人在做天在看,沈修瑾,他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大概是我搬离将军府的阵仗太大了,我和沈修瑾和离的事情迅速传遍了整个都城,成为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这种风口浪尖上,我没想到,沈修瑾竟然还能来公主府晚.晚.吖找我,莫非他还念着我们以前的情谊。
直到他张了嘴,我才知道我以前喜欢的到底是个什么混账玩意儿。
他进了我的公主府,竟然还像个大爷似的坐在主位上,不由分说地质问我:“凤锦绣,我们是和离,不是分家!你怎会如此贪得无厌,将大半个将军府都搬空了。”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货是在外打仗,被敌军把脑子勾走了吗?
我坐在侧位上,老神在在地喝着手里的茶,在他又要张口之时阻止了他:“沈修瑾,你可记清楚了,本公主嫁你是下嫁。”沈修瑾虽然是勋贵之家,但是一连几代都并无建树,一直坐吃山空,直至出了沈修瑾这个苗子。
本公主嫁给他时,国公府还没有如此规模,家里丫鬟仆人也是只有寥寥几个,是本公主用自己的嫁妆贴补沈家的吃穿用度,又扩建了国公府邸,还把他的娘亲从一个畏畏缩缩的妇人养成了现在这般的沈老太君。
我二人和离时,我并未多要沈家的一份财产,只是将我的嫁妆清点完毕,全都带了去,那些贴补家用的我甚至都没有列个单子给他算,他现在怎么好意思来公主府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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