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我的脑袋,笑得混账:“别担心,正宫一定是你的。”
“毕竟我需要一个特别能忍的女人,恰好你最合适。”
我平静地把手帕递给他擦拭,就如一位女仆。
只需要乖巧地顺从,他就会开心。
顾延庭随手把花瓶里的玫瑰扯出来递给我,似笑非笑地问我:“喜欢吗?”
“喜欢。”
他好奇:“我送给你什么,你都说喜欢,你真的喜欢吗?”
我眼神微动,又生生压下去。
他是个病人,只要好好活着就好了。
于是我笑容温柔:“对啊,你送的一定是最好的。”
我家境不似顾延庭那般好,忙完他的事又继续赶回去加班。
深夜,顾延庭发了疯一样打电话给我。
手机震动地快掉下去。
我无奈接起电话,那边怒意滔天。
“萧锦悦!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分手了,敢不接我电话!”
我扶额,这大少爷狂躁症大概又犯了。
我轻声安慰:“抱歉,我在工作。”
顾延庭依旧生气:“你那赚不了几个子的破工作有什么用,回来家伺候我一个月够你一辈子。”
“宝贝,我希望你头脑清醒。”
我垂眸,他也只有深夜难过了,才想起温柔对我。
有时候挺不理解。
顾延庭明明这么讨厌我,却从来不赶我走。
甚至每天都要联系,一旦失联就发疯。
曾经我也自恋过,可每当我这样想,他总能给我重重一击。
顾家常常举办酒会,来的嘉宾非富即贵,我向来是不允许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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