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木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偏头,轻轻吻了我的侧脸。
许是来这后,受许宜欢影响,我也性情变得外向许多,我主动吻上了朗木,他一瞬间的愣神,也回应着我,逐渐转为主动。
这样温柔的人,连亲吻都是极温柔的,却又是让我沉醉的。
纠缠分开时,唇边还是朗木的气息,我说,朗木,我也喜欢你。
一夜的缠绵,痛,又悸动着,朗木是耐心的,温柔的,深情的,消散了我心底最后的紧张害怕,最后不知何时,才累的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的有些晚,许宜欢在我屋里,见我醒了,笑说:“终于醒了,可见昨晚累着了。不过二弟倒是起的早。”
我禁不住她说,羞着朝她扔了枕头。
许宜欢道:“看你这样子,谁能想到你们成亲这么久还未…”
我恨不得埋在被窝里,她怎么这么直接的说!
她絮絮叨叨的:“我去送凌彦上学堂,遇见巴图拷问二弟,说他怎的迟到了,而且不同往日,好像心情很好,一个劲盘问他,我便找你来了。”
我羞的无言。许宜欢打趣说:“我生凌彦时落下病根,想要个女儿都要不着,你可得争气呢。”
把许宜欢赶走后,朗木回来了,我便扑在他怀里,他顺势抱着我,我撒娇说:“累了。”
他问:“还没吃饭?”我闷声嗯了一声。于是上了饭菜。
确实拿着筷子都有点虚浮,他径直拿着筷子喂我,心里喜悦的很,嘴上却嘟囔着:“怎么你不累…”
他手顿了一下,笑了笑,继续喂我吃饭。
朗木真的是好看,而且越看越好看,他喂,我便吃,不由得吃的有些多。
去亭子处坐着,我靠在他肩上,看着天上月亮,故意说:“有些想家了,奈何嫁的太远了。”
他明显表情一滞,不语。
我“噗嗤”笑出了声,环着他脖子,说:“你说是在巽宫过着被束缚,被欺负的日子好,还是在这草原随心的好?朗木啊,你为何要求得我?”
他便懂了,知道我不知从哪听来的这事。
想了想,说:“我以前见过你。”
“哪里?”
“巽宫。”
十年前,郃王致力于学习中原文化,甚至派巴图王子来巽朝访问,那年,朗木十岁,也跟着来了。
巽朝是有学堂的,皇子会去学堂,巴图也跟着一起。学习汉文化。朗木有时跟着学,有时就在宫里逛逛。
十年前,我七岁,母妃身体便已经不好了,奈何宫里拜高踩低,母妃早都被父皇遗忘了,月银供不上也就算了,日常滋补的药也断断续续的。
我便忍着眼泪,去大闹内务府,好歹我也是个公主,大总管怕闹大了,便找了个背锅的,说以后不会断了。
我看似神气的离开内务府,心里却委屈的不行,在母妃住的宫殿外哭了好久,才擦干眼泪,回了宫。
朗木说,他看完了全程,我如何职责内务府,条理清晰,软硬皆施,结果最后却偷偷哭,哭完才回宫,宫门没关,他见我一副活泼模样扑在母妃怀里,又讶然,又心疼。
那时,心里便记着我了。打听到我是巽朝十公主,不怎么受宠。
他自那次来巽朝后,也为巽朝的繁荣感到震撼,于是每年都来游玩。
听那说书的讲宫闱秘事,皇后娘娘的大女儿得了一女儿,皇上做了外公,欢喜的很,破例封了郡主,赐了金银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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