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大概是因为,他跟别人打架打得满身伤。
家里的长辈不问原因,只会责罚他、辱骂他。
只有我妈偷偷惦记着,给他的伤口擦上药。
他好像是在报恩。
从那天起,我这只小病鸭,也有了自己忠诚的饲养员。
......
从麻醉里醒来的时候,杨姐握着我的手。
她流了好多眼泪,我问她,怎么哭了?
她说我说了好久的梦话
她问我:「你爱的那个男孩,他去哪里了?」
我看着对面高高的楼顶,闭上了眼睛。
轻声呢喃:「他啊......」
「他跟着风飞走了。」
我关上手机,人间蒸发了半个月。
听杨姐说,周逢颐找我快找疯了。
我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离婚协议去见他。
周逢颐沉默片刻,冷冷地笑了。
他粗粗看了两眼协议书就丢到茶几上,抬眼盯着我的肚子,慢吞吞地说:「离婚前,我们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没有谈?」
我坦然地笑笑,回答他:「之前有,不过现在,没有了。」
「孩子我拿掉了,放心,你没有后顾之忧。」
周逢颐的瞳孔颤了颤,愣了两秒。
他低着头,突然笑了。
「宋幼薇,你消失了半个月,就是去干这事儿了?啊?」
「我怕你难过,跑遍全国去找修复玉器的专家,然后,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伸手将我拽倒在沙发上,将我禁锢在他的身下,凶狠地问:「你为什么这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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