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发病,把屋里的东西砸个稀巴烂,散落在地的白色药片,白森森的,像白骨的颜色。
等我意识不再恍惚的时候,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发现手腕上又是血淋淋一片。
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的房子像一个巨大的深渊。我突然意识到有人从身后抱住了我,怀抱暖暖的。
是姜蔓,她给我认真包扎后抬手靠近我的脸,认真地摸着我的眼睛轮廓说:「白芸,我们才是一类人,以后我陪着你。」
我只觉她的脸仿佛罩着厚厚的面具,把一切真实的感情和想法都隔绝在了面具之下。
可是就算是利用又如何,漂浮在深海上的我只能紧紧攥住那块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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