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中间给我打过电话。
他语气温和地问我玩得怎么样。
我还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娇俏地撒娇:「打电话都不理我。」
——是他的未婚妻。
我身上的血液骤然凉下来。
我听到了陈时无奈的轻哄,还有女孩不满的嘟囔。
血液回暖,心跳重新平静下来,我笑了笑:「挺好的。」
陈时电话挂得匆忙,我握着手机,呆愣愣地看向前方的绿浪。
——订婚之前,陈时之前并不认识他的未婚妻。
——这才刚刚半个多月。
我曾听说,命中注定相爱的人,见面就会爱上,三天确定关系,一周就能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从前我不信。
如今看来,却是由不得我反驳。
.......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几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力的流逝。
血液在肌肤下流淌,却是彻骨的冷,寒到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
酒吧往前五十米,有一座石桥,桥边种满了红玫瑰,在大理柔软的风里,氤氲着花香。
桥下是湍急的河,裹着干枯的花瓣,流向未知的深渊。
这里,是我为自己选的死地。
我不想死在医院里,身上插满管子,孤独地躺在白色病床上,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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