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烧已经退了。
房间里没人,谢融估计出去了。
我抱膝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直到一通电话响起来。
哦,差点忘了今天还要上班,社畜卑微。
我接起来,就听到对面老板气势汹汹的吼声。
「祝安,你还想不想干了?迟到不请假?想旷工是吧?!不想干了就赶紧滚蛋!」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等对面的吼完,挂断电话。
一股割裂感裹挟着潮水,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忽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我下床,盯着门锁研究了会儿。
我在屋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找到了自己的包,打开,拿出一根极细的铁丝。
也不知道是谢融太放心我了还是怎么,拿一个这么普通的锁锁我。
我直接用一根铁丝开了门上的锁。
别问我为什么会开锁。
那时候家里没破产时,我闲得无聊,把感兴趣的都学了遍。
学习范围杂且广。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想,也不知道等谢融回来了发现屋里没人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这不是我该担心的,我一个社畜都自顾不暇了。
我到公司时,就来活了。
主任把我叫出去:「小安,今晚老板有个局要参加,到时候你跟他一起去哈。」
我点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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