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我又重新打量了一边眼前的屋子。
很像当年我困住谢融的那间。
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出声叫谢融:「有没有醒酒药,给我点。」
谢融不咸不淡地看我一眼,说了一句「没有」,又离开了。
我:「?」
小白眼狼,北冥斋的点心都喂了狗。
我存心给他找不痛快,又去叫他。
「我觉得我有点发烧,有没有退烧药?」
谢融微微蹙眉。
我没忍住:「不是吧,连个退烧药都没有,谢总就是这么对待小情人的?」
谢融看我一眼:「我下去买。」
我只好继续坐在床上等着。
没一会儿他回来了,把退烧药扔我桌子上,转身就要走。
我在后面提醒:「还有水,温的。」
我在他底线上来回横跳:「还有温度计,麻烦也拿一下。」
这谢大少爷一看就没伺候过人,还要我一句句提醒。
他冷着脸,耐着性子,给我接好温水,把温度计给我。
「自己喝。」
门一开一关,他毫不留情地走了。
我看着桌子上的退烧药,陷入沉思。
热知识,喝完酒不能喝退烧药。
经过刚刚的试探,我合理怀疑谢融想害我。
但我没想到,在我睡着后,真的发烧了。
我身上出了一层汗,还觉得浑身发冷。
半梦半醒间,嘴里尝到了一股姜味。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醒酒汤。
真烦,我只想睡觉。
等被人半强迫着喂完一碗汤,我又要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额头猝不及防地传来一丝凉意。
我浑身都发烫,没一会儿,额头上的毛巾就被我烘热了。
毛巾从我头上撤走,等了一分钟,又重新敷到了我的额头上。
那人在笨拙地用物理方法给我降温。
我睡也睡不好,时不时被这股凉意激一下。
就算我要烧死了,埋土里,我也要掀开棺材盖,问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强迫自己睁开眼,清醒过来。
谢融显然没想到我烧到这种程度了还能醒。
他手里还拿着一块毛巾,像个犯了错被抓包的小朋友,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
我喘了口气,撑起一点身子,看向他。
「谢总对一个小情人这么体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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