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学校的事其实我早就听说了。
我的同桌岁欢就是被他们欺负的一员,昨天就吵着要去报仇。
我担心她,扯着她的衣服:「好,那我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怕你不行。」
岁欢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实在放心不下她,但岁欢皱着眉:「小祖宗,你可是年级第一!那种场面我敢带你去?你要是有个好歹,学校领导估计让我活不过明天。」
「可是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打赢?」
岁欢满不在意:「那我也咽不下这口气,你跟着我我怕到时候多一个人哭。那多丢脸啊!
他们抢我钱还骂我们学校都是书呆子,我现在是越想越气。放心,我心里有数」
岁欢竟瞒着我当天就去寻仇了,趁着我被老师留住的空档。
第二天她是鼻青脸肿地来学校的。我给她上药的时候,她竟还在傻笑。
我叹了口气:「疼不疼啊?」
岁欢眼睛发亮,满脸的兴奋:「一点不疼,我昨天都以为我快完了,结果我们班学习委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我身后,直接单手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拎到了他旁边。
我靠,平时那么高冷的人竟然管了我这档子闲事!他把书包递给我,活动了下手腕就过去了。靠,是真帅!我摸了下,看起来那么清冷一个人校服下竟然全是肌肉!靠,帅死我了。」
岁欢越讲越兴奋,我的视线落在了角落里那个一身清冷,戴着半框眼镜的男生身上,此时的他正在看着一本很厚的书。
没想到学习委员竟然藏得这么深。
我接过话头问岁欢:「打赢了吗?」
岁欢狂点头:「那还用说!我们的学习委员面无表情地干趴了在场所有人。你知道当时他有多帅吗?他站在那些人中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然后语气淡淡地问我:他哪只手打的你?我靠,那表情酷到爆。」
岁欢说得正激动处,却因为动作过大拉扯到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我放轻了上药的动作:「很疼吗?」
岁欢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还真有点。」
我眸光暗了暗,心里想着:这次得亏遇到了学习委员,不然岁欢绝对不只受这点伤。但隔壁学校的事儿一定不能这样算了。
我骨子里从来都不是个乖学生,所以当我在拐角听到江姜要去教训那群人的时候,天知道我有多兴奋,我甚至想让他带我一起去。
可我与江姜这般不熟悉,他应当也不乐意带我去。
江姜打架很厉害的,周围几所学校里他最出名,但从没听说过他主动惹事。
以暴制暴不值得提倡,但我认为它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年纪成了有些人的保护壳,所以很难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只有让他们怕了,他们才不会再欺负人。
我的直觉告诉我,江姜和我的哥哥是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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