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送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阮长延骑着高头大马,矍铄地目光看着楚鹤一字一句道:“我阮家的女儿,就是天王老子要她苦,都不行。如果让我知道,你亏待她,就是要了我这条老命,我都不会饶了你。”
啪啪——
几声木仓响,鸟雀落地。
烟雾缭绕之下,阮长延看了应离笙几眼,这才跨马离开。
阮长廷的背影消失在尽头,楚鹤厌恶地松开了应离笙的手。
回去的路上,大雪飘飘而下。
应离笙用尽力气,才能紧跟他身后。
楚鹤没有看身后吃力的女人,他轻笑着:“是不是很失落,没能给你爹告状?”
应离笙胸口不知为何刺痛,一大口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滑落。
她慌忙拿着手帕擦拭,暗黄色的帕子被染的鲜红。
“我从未想给爹告状。”她嘴里一口口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应离笙的眼底满是惊恐,却不敢喊走在前面的男人。
她好怕……
她是要死了吗?
沿路的积雪,洒满了一片片的红。
“你以为你的手段我不清楚?”
应离笙听着他的声音,瞧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一片模糊,她嘴里大口大口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靳南,我爹离开前,他答应我借你三千兵力,助你攻下北城……可我担心……”
应离笙捂着剧痛的胸口,再也跟不上楚鹤,她慢慢地跪在雪地里。
“担心你出事……刀剑无眼,我盼你……平平安安……”
身后女人的声音忽然断断续续的,越来越轻,直至听不见。
楚鹤心兀然一紧,他不安地扭头看向身后。
皑皑白雪之上,应离笙一身单薄的衣衫,安静地躺在雪地里。
她的身后,洒满了一路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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