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愣了一下。
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李晟就大踏步的走了进来,正好两个人的视线就在屋内这么昏暗的烛火萦绕下对上了。
“陛下,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苏妤只好坐起身,李晟却一把上前猛地按住了她,“好了,你休息罢,不用起来了。”
苏妤眨眨眼。
倒是也没反驳,乖乖的就顺着人的动作躺下来,后颈靠在枕头上,“陛下,您头发怎么是湿的?”
李晟这才陡然注意到自己的是从长春宫里直接出来的,头发什么的都没擦干。
不由的脸上露出些无奈,“没什么,朕从定妃那边过来的,刚才沐浴了。”
苏妤想了想。
还是坐起身。
李晟刚皱眉要说话,苏妤却笑着叫奴才拿了帕子进来,她就包住李晟还带着潮湿的长发,轻轻的擦起了。
“陛下,这天气还是冷的,您要是受冻了,那可就不好了。”
李晟这才看了对方一眼。
忍不住却笑了一声。
坐下来,也没再反对什么,可手却一把反扣住了对方的,低头就凑在唇边亲了一下。
苏妤一顿。
但很快的,又似有些无奈的看了对方一眼,摇摇头,笑了笑,然后又继续的给人擦起了头发。
好在这屋子里面暖和的很。
烧着炭火。
便是擦头发也费不了多大的功夫,苏妤给人擦的差不多之后,李晟忽然却转身,一把抱住了苏妤的身子,就深深的吻上对方的唇。
苏妤“唔”了一声。m.gΟиЪ.ōΓG
手里的帕子缓缓的就落下来。
李晟却吻着她尤觉得不够,唇轻轻挪开,继而又印在了人白软的耳朵上。
苏妤一个激灵,忍不住推了对方一下,李晟却不放开。
苏妤只能任凭被抱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妤有点没力气了,李晟这才将她放开,却唇还轻轻若有若无的亲着她的下巴,“辛苦贵妃娘娘了。”
苏妤斜了人一眼。
哼唧一声。
却捏着落在榻上的帕子,叫了奴才进来收走。
李晟也起身更衣。
退却外面的袍子后。
端了一盏水走过来。
苏妤喝了几口,李晟才端走。
然后便躺下来,合衣抱着苏妤,拍拍人的后背,“睡吧,”
苏妤也确实是困了。
她这本来就今儿睡的算是迟的了,李晟这边大晚上的过来了,打了个哈欠,然后闭上眼。
李晟心就软成了一团,忍不住凑过来,亲亲人的鼻尖,眼神都软化了。
而同一时间长春宫这边。
定妃孤零零却坐在殿内,脸色沉的像是能滴墨。
“娘娘,时候也不早了,还是休息罢。”
见状,青衣叹气走过来,心疼的道。
“啪”的一声。
定妃反手却一把将放在桌上的茶盏推落在地,就冷笑了一声,“贵妃,可真是好手段。”
有孕了,都还能勾着陛下不放,这大半夜的,陛下还是巴巴的就过去了。
“大皇子呢。”
顿时绿蝶和青衣对视一眼。
青衣忙道,“已经睡了。”
定妃却起身,“去差人告诉我父亲,明儿早上便从方家送些适龄的男孩儿进来,我要给大皇子选伴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这八个孩子,夫人您看谁合适?”
而没两天。
方家。
方府内。
方夫人斜坐在高高的木椅上,一手端着茶盏,环视一圈下面的几个孩子。
约莫都是六七岁,七八岁模样,作为皇子的伴读来说,年纪不算太大,但也不能太小了。
不然都是几个四五岁的孩子,也护不好大皇子。
“嗯,就这个,这个,还有那个。”
最后,方夫人选了四个孩子,都嫡脉所出的两个,还有方家旁支的一个。
四个孩子的奶嬷嬷见状,都是一喜,忙哄着孩子上前给方夫人行礼。
方夫人看了几个孩子一眼,也没多说,只叫奴才拿了礼送去。
几个孩子都高兴了。
忙也躬身给方夫人行礼。
小小的孩子,规矩什么的,也都做的还是不错的。
方夫人见状满意笑了笑。
不过等几个孩子离开后。
方夫人还是又去了一趟方老爷书房,说起了定妃的事情。
方老爷皱眉,“这事也不能急,定妃便是不能有孕,也有太子妃生的那两个嫡子在,又有何可怕?”
“还有,何昭仪那边两个孩子也是四岁了,双胞胎如今目前都需要伴读,你可要看好了。”
方夫人自然晓得。
二皇子虽然如今是个何昭仪养,可那也是有方家血脉的,伴读肯定也要放方家的人。不可能叫何昭仪放何家人。
方夫人笑着道,“那是自然,”
只是方家这么想的挺美的。
何昭仪那边怎么可能轻易的叫他心甘情愿。
二皇子李铭养在何昭仪名下这个快四年了。
自然肯定是和何昭仪亲近的。
何昭仪也是早早的因为李铭年岁够了,就告诉了何家,叫家里人帮忙寻伴读了。m.gΟиЪ.ōΓG
所以没几天,当伴读的孩子名单到了李晟手里的时候,就是六个。
一个皇子四个伴读,两个皇子是八个。
但是李晟有自己的考量,不可能叫几个妃子把伴读全部选成自己的娘家人。
所以一个皇子两个。
按道理来说四个孩子就够。
但是交上的名册是六个。
李晟不由的就皱眉。
但看完之后,倒是明白了什么,不由表情就有些复杂,“这何昭仪和定妃两个人没商量好?”
二皇子虽然是先太子妃的孩子,可是如今到底是养在何昭仪名下。
便是叫李晟来说。
孩子的伴读全是方家人也不可能。
小河子一时间有些不知说什么好,这事情,这怎么说呢,仔细想想。
是有些麻烦的很。
所以李晟叫了太监去传话,叫两个人好好说清楚,到底伴读怎么选。
以至于定妃得了信儿之后,那是几乎瞬间就生气了。
“她怎么敢?”
何昭仪又并非是二皇子的生母,生母是太子妃,居然敢肖想她不该有的。
于是即刻就招人传话,将何昭仪给叫了过来。
何昭仪也是有些惶恐的,可是想到二皇子就是自己以后唯一的指望了。
咬牙也不肯松口。
就跪在定妃的院子里低着头,任平对方如何说,她都不应承。
“呵,何昭仪你倒是奇了,二皇子是你的孩子么?”倒是叫定妃气笑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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