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在酒吧醒来。
我不喝饮料,不报警。
但没忍住火气,揍了下药的人。
然后,麻溜回去搬家。
他还是杀了我。
一刀割喉。
我干涸的眼中,最后映进的,是还不满十八岁的弟弟的脸。
他被细却坚韧的钓鱼线,缠住脖颈,高高吊起,鲜红的血,浸透了白色的衬衣。
我的眼睛,大大地瞪着。
可脑子里,拼了命要救他的念头,传到四肢百骸,只是微弱地抽搐。
最后,那个因为我而出生,为我捐骨髓,会说姐姐别难过、我一点都不疼的弟弟,最终也为我而死。
他很勇敢。
一直站在我的面前。
从头到尾,没有退缩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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