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约我去思邪酒吧,自己却没有出现。
第二天,被下了药的我,在他的房间醒来。
浑身像是被碾碎,骨头缝里,像密密麻麻地扎了无数钢针。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野菊花香气。
地毯上,散落着透明的小袋子和用过的注射器。
身侧,还躺着一个男人。
他甚至,不是给我下药的那个。
但,是赵逸清艺术家朋友中的一个。
脑袋昏昏沉沉,四肢绵软无力,我挣扎着动了动,却一头栽下了床。
摸索着,扣住了桌角,艰难起身,冷汗涔涔。
突然,一只手,猛地从后面掐住了我的下巴,硬掰着我的脑袋,逼我看向桌上的电脑。
那上面自动播放着,昨晚在酒吧拍的露骨照片。
放浪形骸,混乱不堪。
生生刺进眼中,像无数把尖锐的刀。
嘶哑的男性声线,在耳边癫狂地炸响:
「好看吗?」
他满是痴迷的语气:
「多美。
「如果你能学会及时行乐,人生,将会有很多乐趣。
「懂吗?」
友情提醒:如该篇文章侵犯了您的权利,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