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正常,继父就是做殡葬生意的。
「平时要送去殡仪馆的纸元宝、冥币、纸人,都会放家里。」
准确说,是堆在我的卧室里。
方队蹙起眉,视线环绕完我的房间。
最后,直直落在我脸上。
他问出了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问题。
「可那纸人,为什么长得跟你一模一样呢?」
我的心狠狠跳了跳。
与我一样?怎么可能。
我说纸扎匠这行,有几个行规。
其一,不给活人做纸人。
其二,不能给纸人点睛。
因为纸人有了眼睛,就容易有灵性,吸来邪祟。
可水箱边的纸人,不仅身材与我毫无二致。
还有一双活灵活现的黑眼珠。
眉目与我更有七八分相似。
方队:「据说,你继父曾闯入过浴室,几日前,你们还发生过斗殴,是真的吗?」
嗯,我承认。
毕竟额头的瘀青,手臂上的伤痕都做不得假。
「继父只是误开了门,有点争执。」
我用上妈妈曾经劝架说的话。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纸人穿着艳红旗袍,长发披肩,嘴夸张地咧向两边。
因为背对着警察,我不由自主地。
对纸人回敬了个,同样诡异的微笑。
「方警官,您,相信纸人有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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