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解她的意思,她冷笑,“爱上已婚的权贵,滋味比咖啡还苦。你会把自己逼疯的。”
我用力攥着杯子,一滴不剩喝光。
米姐恨铁不成钢,我离开时她指着我脑门说,“程霖,你是我最得意的姑娘,身子随便给,这颗心你可守住了。我们这样的女人,动了心就是死路一条。我把话放在这里。”
她的警告我听进去了,但我没跟她说,感情这件事,不是想就能控制住的。
我找到停在车库外的车,司机不在里面,门也没锁,我左右瞧了瞧,没见着人,正要打电话,一只男子的手横在我面前,他声音不高不低,很是儒雅,“程小姐吧。”
我一怔,偏头看他,他问我是不是找司机。
他将司机的钱夹和手机都交给我,“他被附近的混子抢了,正好我和我同事碰上,他带着那伙人去派出所做笔录,您司机麻烦我在这里等您,怕您着急。”
我接过钱夹,确实是他的,还有我给他的一张卡,我问他派出所在哪里。
他笑说我带您去。
我没多想,跟着他走出一段路,隐约察觉不对劲,我对这边不熟,但前门后门我还是分得出的,我停下脚步,一脸警惕,“麻烦你告诉司机一声,我先自己回去。”
我说罢要走,忽然一柄枪抵在我腹部,他半个身体笼罩下,威慑逼视我,那丝冷硬的触感,我蓦地僵住。
男人原形毕露,打破伪装,他一字一顿说,“跟我走,敢叫一声,你和司机都没命。”
他拿出布条蒙住我眼睛,架住我又走了一会儿,到达一辆车前,推搡我坐了进去。
车疾驰在街道,漆黑之中,耳畔也鸦雀无声,我明白怎样哀求也没用,只问他是谁的人。
他没吭声,我说你大哥是姓张吗?
他终于动了动,将枪撤走,“许。”
我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不是张宗廷的人,必然凶多吉少。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停稳,有人出来迎接,对我身后的男子说成爷等很久了,还怕露馅呢。
男子说不会,她没带着保镖,两下就料理了。
我在他们钳制下一步步上楼梯,穿梭过一条僻静的走廊,推门而刮起的风扑面而来,吹落了我双眼的布条。
我有片刻的失明,全部是白茫茫一片,等到恢复过来,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
这是一间情趣套房。
墙上挂着手铐,脚镣,一把粉色的硅胶制成的手枪,男人家伙大小,长短可收缩,非常粗,根本插不进去的那种粗,扳手底部镶了菱形钻,号称最痛苦的一种钻,没经验的小姑娘塞进去非得流血致残不可,有经验的也要割破点肉。
门后的柜子敞开,里面陈列着火盆、皮鞭,**,***,其中一个半人高的特质高跟鞋格外显眼,鞋尖垒砌着扶手,向方向盘一样,鞋壳内竖起****,一根比一根长,最短的也有十几厘米,鞋帮是通电的靠背,分三种抖动模式,能把女人*出**。
这种情趣高跟鞋,比传统的木马档次更高,玩法更狠。
马仔把火盆放在地上,扔了一张纸进去,瞬间一簇火苗窜出老高,猛烈燃烧起来。
透过这团沸腾的火焰,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正翘着二郎腿打量我,年岁五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挺老奸巨猾的样貌,嘴角长了颗指甲盖大的瘊子,显得他油腻的脸更丑陋。
这副阵仗摆明是要轮我,而且还是让我求生不得,我脸色不由自主煞白。
男人手上拿着女子监狱的囚服,做得很逼真,有两个破洞正好在**和**上,他将囚服扔过来,往后一仰,张大嘴打哈欠,“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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