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清雪都平安无事地活了下来。
我在病房里休养了一个月,父母常来看我。
他们对着我不停叹气。
我知道,爸妈其实一直不赞成我和江书易结婚,没有人愿意自己千娇百宠的掌上明珠,去另一个男人那里受尽委屈。
但偏偏我疯魔般地爱着江书易,他们劝不动我,只能发愁。
如今我爱江书易,爱到为他的心上人挡酒输血的事迹已经传遍了京市。
母亲不由得垂泪:「当初真不该和江家订下这桩娃娃亲,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晚晚或许不会对江家那小子这么死心塌地。」
父亲满脸倦容,他生意忙,经常需要熬夜,如今还要分心操劳我的事情,自然是疲惫不堪。
但他握住我的手,坚定道:「晚晚,虽然有婚约,但毁约也是可以的,江家固然势大,但我们并不需要忌惮什么。」
我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鼻子一酸。
却只能轻轻摇头:「不必毁约。」
现在我并未摆脱剧情限制,婚约是不能毁的。
但距离婚礼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只要再流一次血,我就可以彻底与江书易两无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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