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干笑两声,答应了。
这话很快传到了祁元的耳朵里。
翌日他把煜王一脚踹进了荷花池。
干得漂亮。
事后,煜王的母妃淑妃跑到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此番煜王受了多少惊吓,这几日缠绵病榻又是如何的煎熬……
我被她哭得脑仁突突直跳,再三保证会好好教育太子,才把这尊大佛送走。
我把祁元叫到面前,
「你把煜王踹荷花池里干什么?」
「因为他敢问母后要东西。」
他逆着我的目光看过来,眼神桀骜,「母后只能是儿臣一个人的母后,也只能给儿臣一个人做东西。」
这叛逆少年管教起来还真是棘手。
我试图晓之以理,
「母后是后宫之主,是所有皇子公主的嫡母。」
接着动之以情,
「再说了,煜王是你的大哥,长幼有序,兄友弟恭这些道理,太傅没有教过你吗?」
他轻描淡写道:
「儿臣是太子。」
「……」
我哑口无言。
他真是把「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熟稔于心。
此时脑中又浮现出声泪俱下的淑妃。
真是让人头疼。
我揉揉眉心,态度强硬地命令:
「你再怎么狡辩都没用,淑妃跑过来向我要一个交代,今晚,你就去给我跪佛堂抄书,好好在里面思过。」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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