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再把那一面墙的耳钉都扔掉。
俞谨的呼吸微微滞涩,慢慢低眸。

几分钟后。
「给我吧,我要。」
啪嗒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
我强颜欢笑:「好。」
可恶啊。
这个耳钉质量可真好,怎么就摔不坏。
怪不得是最宝贝的耳钉,他刚一接过,立马戴上。
他似乎也冷静下来。
「下周我空出了时间,一起去旅游吧。」
「去哪?」
他眼底闪过退步,轻轻低喃:
「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地方。」
我可能真的惹到俞谨了。
他竟然跟我分房睡!
不止一天,整整三天!
我着急得不行。
火急火燎约好闺蜜一通讨论,最后一致赞成——
俞谨无意间知道我讨厌他的耳钉们,对我有意见了。
因为我发呆时,习惯盯着他的耳钉无意识地瞧。
说不定是哪一次暴露了我眼底的嫌弃。
我:「那我该怎么挽回,我不能接受没有俞谨身子的夜晚。」
闺蜜望着我的眼神不怀好意。
我听话地回家翻出压箱底的睡袍战衣。
趁俞谨洗澡,偷偷溜进他睡的次卧。
他围着一条浴巾出来。
水珠沿着结实健壮的肌肉,滑入隐蔽。
他盯着我的睡衣,面无表情。
「你来干什么?」
我:「明知故问。」
俞谨擦湿发的手松了又紧,反复几次,最后大步向前。
事情发生得顺其自然。
关键时刻。
我想起今晚的任务——解开他的心结。
「把你的耳钉戴上吧。」
我有点沾沾自喜。
快夸我!
这总能展现出我从心底接纳他的爱好了吧。
原本埋在我脖颈处细细亲吻的他顿时停滞。
继而毫不迟疑地从我身上离开。
面色紧绷,像吃屎了一样。
「你非要这么羞辱我是吗???」
说着,他起身下床穿好睡衣。
我一头雾水:「不做了?」
怎么一脸誓死不从的样子,搞得我像强娶民妇的渣男。
他目光死死地箍着我。
「为什么之前这种时候,你从来不肯喊我名字,只叫我老公和宝宝?」
「你让我喊过你名字吗?」
好好的气氛突然如此僵硬,我脾气也上来了。
大不了摆烂,明天再哄。
「不想戴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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